与水族没什么牵扯,那么这么多的货轮船只也别妄想安稳在江上过了。
王兄不会说些推论的话,想必是找着了切实的证据,那不知这些消息是从何而来呀?”
“受过水元仙母恩惠的人也并不在少数,一查便知,太浩天文思楼里的东西并不比琅嬛阁少。
《世家志》这种并不算罕有的志异之中,便记载了张家老祖的发家史,李兄,你应当也听过的。”
“我……听过?!”
李平安有些呆愣,他什么时候能跟这种大人物扯得上关系了?
“许多人以为那是传说或是寓言,然而一查便知,却是确有其事,而事件的主人公正是张家老祖。”
王执心轻轻传音道——
“有凡人商贾居于沧江畔,商行驻于神夏,而货物插标售于仙唐,是以每日渡江往返。
是日,商贾腰间玉佩跌入沧浪之中,为水母元君所夺,由是哀叹悲恸,难以自抑,乃至于呼天喊地,祷告仙神,舟子徘徊江河之间,半日而不返。
水母元君有感,心生怜悯,赠与他明珠九,以补折损。
玉乃劣玉,乃亡妻所赠,明珠无价,已然堪炼圣兵。
商贾谢其德而拒其意,乞玉元君数,元君念其诚,还玉于人,又以明珠赠之。
张家太上老祖张天灵于是由此发迹,一路乘龙博鸾,直追于载物榜,有跻身道果榜之上,立了那江左张家。”
“原来是这个故事……儿时听得厌烦的寓言,没曾想却有着难以言明的隐秘,成了中天大界真的历史。”
李平安冥冥之中仿佛为这个故事所触动,与天地接驳的一根弦稍稍颤抖了一番。
他听完这个故事,扭过头来对王执心说——
“王兄,我有预感,张兄要我们查探的太阳星君与水族的谋划,这个张家太上老祖的发迹史,或许是最为关键的一个拼图。
张家为什么为水族所关注,又爆发了矛盾,要么便是这个所谓的明珠,要么就是这个寓言背后存在的隐秘。”
王执心闻言也陷入沉思,他知晓李平安与张清和是一种体质,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子感应,要他踏上修行路,要把他往与这些相关的事儿上推。
“先且不论这个了,现如今的当务之急,还是眼前的这两人。”
两人传音交流实则极其之快,也不过几息之间,便将所思所想表达无余,继续来看向这一壮一瘦两个水族混血来。
“妄动二位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