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未能补足阴虚,这才噩梦连连,心神不安,精神自然也就不好了。”
如意颔首:“我姐姐生产后受了寒,又受了惊,一直睡不安枕,太医可有法子?”
刘太医走到旁边写方子,边写边小声道:“微臣这方子,只能起引导之用,这身子能不能补回来,精神头能不能足起来,还要看小主能不能放宽了心才是。”
拿过药方,正遇上赵嬷嬷端茶水来,瞧见这形势,便领着响翠送刘太医出去,给了银两,让响翠跟着拿药去了。
如意扶着谦常在起来,慢慢朝着里屋走去:“姐姐方才应允了我,看了四皇子便放心下来,好好把身子养好,这才一日的功夫就给忘记了。”
谦常在垂着眼帘,走这两步都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我觉着自己是宽了的。。”她顿了一下,笑笑“大概是我自欺欺人吧,早前见不到孩子的时候,总想着,能见一面就很好了,如今见着了,又想着若能有更多就好了,人性贪婪,我还总觉得自己是什么不争不抢的人,真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自己也不是圣人,不能免俗。”
“未来的日子还那么长呢。”如意心疼谦常在这笑,“四皇子总归是要长大,是要知道姐姐才是他的生母的,姐姐养好身子,将来看着四皇子册封府邸,娶妻生子,日子有盼头的多了去了,是不是?”
谦常在拽紧如意的手,点了点头,而后突然问道:“皇上这几日可来看过你?”
如意一怔,垂下眼帘:“皇上政忙,我也不想做了出头鸟被人记恨着,姐姐身子不好,我总想着你这里。。”
谦常在攥着如意的手晃了晃:“如意,我拿你当亲妹妹,才跟你说这么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记着,在这后宫里头,第一要紧的是你自己,其次,才是皇上的恩宠,若你有那一日,千万别像我,被人抱走了孩子,连一声母亲也听不得他唤,要么有地位,要么有圣心,什么都没有,便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这是谦常在的血泪总结出来的话,她一个字一个字说给如意听,不愿意如意再走了她的老路,过这样的日子。
如意都记着,守着谦常在让她歇会儿,握着谦常在的手,她倒是能安心睡着,赵嬷嬷轻手轻脚进来看的时候,谦常在呼吸已经匀称了不少,可依旧能看出睡得不是很安稳,眼下的乌青在暗一点的地方更明显些。
如意慢慢起身,怕惊扰了谦常在,领上赵嬷嬷到院子里说话。
“小主从贵妃娘娘那儿回来便睡得不大好了。”赵嬷嬷叹口气,谦常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