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皇后一直都很聪明,做事情很得体也很漂亮,可这样压着自己,也并不完全都好,就怕哪天情绪泄洪,反倒比有些脾气的慧贵妃更来得糟糕。
但现在不是说皇后的时候,景辰拿这个作引,心里却记挂在别的地方。
坐下来以后景辰便沉默了,只是这次没等他开口,太后便先道:“皇帝不常走动在后宫,女人之间的事,也知之甚少,此番恪常在的祸事,皇帝知道从何而起么?”
景辰是非常聪慧的人,即便不是那么明白,但前因后果连起来想想,也能懂。
他垂下眼帘,沉声道:“因为朕一时冲动,为了心头爽快和出气,册封了她常在位分,还亲口定下了封号,让她一时风光无两。”
他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来得那么快。
不过是朝夕之间罢了。
太后颔首:“女人们之间争的,也不过就是这些东西了,位分,赏赐,恩宠。”
景辰依旧垂着眼帘:“掌刑处的供词,儿子听李双林说了。”
“如何?”
“一派荒诞无稽的说法。”景辰皱眉。
太后深吸口气:“奈何签了字画了押,必然有人拽着不肯放过。”
景辰咬牙:“接着问,总能有真东西吐出来。”
太后闻言沉默下来。
片刻后,才意味深长的询问:“皇帝就那么相信如意那个丫头?”
景辰抬眸,亦坦坦荡荡看向太后“如意是母后教导出来的,儿子相信母后,自然相信如意,昨夜母后拉住儿子,不也是因为相信她么?清者自清四个字,儿子可是听明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