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没有人能治得了。
除了夏至,也没人想去治疗他。
“你弄的?”他问得干净利落,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
许言午一听,停下吃西瓜的动作,看着沈路非,笑若星辰,“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个小屁孩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没那能力啊。”
“你还真自谦。”沈路非吐槽。
许言午无辜,他放下西瓜皮,躺在沙发上,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轻轻拍着肚子,问道:“他和我很熟吗?”
沈路非耸耸肩,“不熟,但得罪过你。”
许言午回答得干脆,“没兴趣。”
沈路非猜不透许言午,转移话题,“你怎么说服洪老收你为徒的。?”
他对这事极其有兴趣,一个自诩正派的名师,如何收了一个撒旦,这不是引狼入室嘛。
许言午打了一个嗝,得意洋洋,“我天赋高,人不错,再加上帮了他不少忙,慧眼识珠就收了呗。”
沈路非安静不说话,憋了许久才说道:“那还真是……眼瞎。”
许言午一听,不耐烦了,“我说你这人怎么还不走?我这里没有小姐姐,呆我这是准备对我家路名发骚吗?”
路名始终站在一旁,像透明人似的,闻言看了一眼沈路非,意味深长。
沈路非“啧”了一声,皱眉,看了看手表,晚上六点整。
拿起一旁的外套,准备离开公寓,“我走了,记住跟你说的,别再惹事,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了。”
沈路非走后,许言午接过路名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随口说道:“那个保镖下次找个理由撵走,别总在我这碍眼,难受。”
“是。”路名弯腰接过毛巾,离开。
许言午重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许江在他身边安插人是为了监视他,好抓住把柄,废了他在许家的地位。
沈路非是老爷子安插的人,为了监视他,考验他能不能作为许家继承人,随时随地抛弃他训练下一个接班人。
一个两个的,挺烦,他捏了捏眉心,这个沈路非似乎有点私心啊……无缘无故问他陈大的事。
许言午脚突然一踢,沙发前的水晶茶几碎伴随着一声巨响,碎成玻璃渣。
一个黑色的本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安安静静躺在地上。
许言午弯腰去捡,这才想起来,这是他拿的那个叫做木子李的日记本。
他也没事做,随手打开,本来还不高兴的,翻着翻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