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恐是已经伤及了脏腑,如再不及时拿到佛头青的解药,只恐凶多吉少了。”沈泠衫和白衣雪见他面色凝重,神情忧戚,端坐半晌不语,均自心中惴惴,一时都不敢开口说话。
过了良久,施钟谟说道:“‘因病得闲殊不恶,安心是药更无方。’泠儿,你且安心在我这里静养,只要调理得当,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沈泠衫道:“是。”
忽听得房顶之上“吧嗒”一声轻响,施钟谟笑道:“客人到了。”话音未落,一人已从屋外飘身而入,白衣雪心中一凛:“此人好快的身手。”定睛瞧去,那人尖嘴猴腮,身形瘦长,不禁喜出望外,站起身来叫道:“凌掌门!”
来人正是“千手灵猿”凌照虚。当下众人一一见过,欢喜不胜。待得落座后,凌照虚笑道:“凌某连日里天天来到施先生的府上,盼星星、盼月亮,今日可把你们给盼来了。这一路之上可好?”
到了此际,白衣雪和沈泠衫登时明白,缘何施钟谟对他们到来似乎早有预料,对沈泠衫身中佛头青之毒亦一清二楚,原来均是从凌照虚那里得到了讯息。
白衣雪道:“有劳凌掌门挂念。我们路上虽小有波折,所幸有惊无险。凌掌门,唐泣那边的情形,探得如何?”
凌照虚神色一黯,长长地叹了口气,白衣雪和沈泠衫见了,心中都是一沉。白衣雪心想:“不会我们好不容易赶到了临安,唐泣却又回了唐家堡,扑了个空吧?”
施钟谟道:“凌掌门自到临安府之后,便日日去恩平郡王的王府,探访唐泣的行踪,只是这厮为人极是机警,每日深居简出,少有出门,故而凌掌门虽费尽了心思,无奈一直难以觅得良机。”
沈泠衫敬了凌照虚一碗酒,道:“凌掌门,辛苦你啦。”白衣雪听说唐泣还在临安城内,暗自舒了一口气。
凌照虚摆手道:“沈姑娘客气了。恩平王府虽高墙深院,戒备森严,却也难不倒我……”座中三人面露微笑,心中均想:“宫禁森严的皇宫,你也是来去自如,一个小小的王府,能耐你何?”凌照虚续道:“我中途曾瞅准了机会,趁着他不在屋内,去他房中翻寻,可惜一无所获,想来佛头青的解药,他必是随身携带。”
白衣雪皱眉道:“倘真如此,可就棘手了。”
凌照虚道:“我白日里也暗中观察了唐泣,见有一黑色鞶囊悬于腰际,想必佛头青解药这等稀罕之物,就放在鞶囊中。”
沈泠衫道:“不错,我曾见唐滞的腰带之上,也附有一黑色鞶囊,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