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紧闭着嘴巴不敢说话。白衣雪哈哈一笑,道:“好,好!你和杨大哥一起安心等候佳音。”
作别了柠儿,白衣雪赶往施宅,心想待一会见到了沈泠衫和施钟谟,向他二人辞行,不知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不禁悒悒不乐,只觉月有盈亏,花有开谢,人生最苦的,莫过于这“离别”二字。想到离别,他霎时心中一酸,莫翎刹到底遇到了怎样的困厄?现在她又身在何处?有没有遇到危险?自己空负男儿八尺之躯,竟是爱莫能助。
他一路胡思乱想,来到了施宅,开门的是费仲。他见到白衣雪,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说道:“白公子,你回来得正好,老爷和沈姑娘都在花厅等着哪。”
白衣雪微微一怔,道:“施先生和沈姑娘都在等我?那是为了何事?”寻思:“莫非是施先生和沈姑娘,已经料到了我将要辞别?”
费仲似笑非笑,说道:“你去了便知道了,快走吧。”
白衣雪见他笑容颇为诡秘,心中不禁一动,隐隐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等的笑容,却也无暇细想,举步向花厅走去。来到花厅,果见施钟谟和沈泠衫正在等着自己。
等他落了座,施钟谟指着木桌上的一个已经打包好的包袱,说道:“白世兄,老夫知道你师命在身,难以久留,这里是一点盘缠,聊表寸心,里面还有泠儿亲手为你准备的换洗衣物,也都放在一起,你带在路上用。”他话尚未说完,沈泠衫已是红了眼圈。
白衣雪心底也很不是滋味,站起身来,对着施钟谟深深一揖,说道:“多谢施先生!”又转过身来,向着沈泠衫也是深深一揖,说道:“多谢妹子!”
沈泠衫款款起身,裣衽还礼。
施钟谟叹道:“俗话说,‘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白世兄热肠侠义,老夫钦佩不已,至于尊师胡庄主,老夫更是仰慕已久,曾听我沈重师弟说道,胡庄主文武双全,是当世第一奇侠,只可惜老夫缘悭一面,深以为憾。”说着斜瞅了一眼沈泠衫,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等到秋高气爽之日,老夫想带着泠儿,前往雪山拜谒胡庄主,既是为了了却老夫心中多年的遗憾,更是为了当面拜谢胡庄主。还请白世兄回到山庄后,代向尊师禀告,否则我们冒昧前去,未免唐突,失了应有的礼数。”
白衣雪道:“是。”暗思:“施先生似是话中有话,难道……是要提亲之意?”忍不住侧头去瞧沈泠衫,恰好沈泠衫也正拿眼偷偷瞄向自己,二人四目一对,均是脸上一红,赶紧各自扭过头去。
施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