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游说钟摩璧,而被关进了地牢。桑鹫等人此番南下救主,便先将钱通神从浮碧山庄解救出来,只是他们不曾想到,白衣雪竟也受困浮碧山庄的地牢之中。
白衣雪只知刘豫、刘麟父子,心下忖测:“扣得好!情教虽说行事诡秘,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一点也不含糊。刘猊,刘猊,他们的那位神秘主人,果是姓刘,由此看来,当是伪齐的余孽无疑了。这伙人妄图复辟伪齐,要想将他们一网打尽,还须多了解他们的底细才是。”脸上不动声色,叹了口气,说道:“小弟前几日身陷浮碧山庄的地牢,若非承蒙各位哥哥相救,此时只怕还在地牢里难见天日。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弟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今尊主有难,自当假以援手,只是……只是……”
桑鹫见他面露难色,言辞闪烁,不禁紧张起来,问道:“只是什么?小兄弟还请明言。”
白衣雪沉吟道:“情教势焰熏天,教中好手如云,就我们……几个人,想从情教的大牢中救出尊主……”说着眼睛在钱通神、申螭等人脸上一一扫过。
桑鹫心中一宽:“我道是什么原因,原来你是怕得罪了情教。”笑道:“这个兄弟且放宽心,桑某也知情教势力强大,更何况江南是其总坛所在,倘若莽撞行事,岂不令兄弟们以身犯险,说不定还因此害了大伙儿的性命。此事若要成功,只可智取,不能强攻。”
白衣雪寻思:“桑鹫说要智取,应是起了劫狱的念头,却不知他有何盘算。”点了点头,道:“不知桑大哥有何妙计?小弟愿聆高见。”
桑鹫哈哈一笑,说道:“不敢。敌人在明我在暗,只要我们筹划充分,做好应急之策,一举救出我家主人及两位兄弟,也非难事。不瞒兄弟,我心中已经有了谋划,只等时机成熟便即行事。此事本有七分的成算,如今再有兄弟你贵人相助,又添了两分成算,嘿嘿,真是天助我也。”其实桑鹫对从情教的重地救出刘猊,实无半分的把握,他担心白衣雪知难而退,打起退堂鼓来,故而说已有九分的成算。
白衣雪见他答非所问,不肯透露半点劫狱的计划,暗骂:“老狐狸!”心想:“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既叫我知道了你等的奸谋,总不能半途而废,叫刘猊给走脱了。”笑道:“桑大哥如此瞧得起小弟,只怕小弟艺微技薄,有负厚望。”
桑鹫笑道:“小兄弟何出此言?小兄弟年纪虽轻,却艺高技绝,我等皆是拜服不已。”钱通神、申螭、屠蛟等人纷纷附和,大加恭维。
原来先前白衣雪出手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