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教之一的玄英护教之职,自又另当别论了。
桑鹫道:“老夫此次回来,行程甚紧,临安那边实在离不开人,只恐是有负盛情。乌兄的心意,金某心领了。”
乌夜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吧。不过日后乌某到了临安城,可不会客气,一定要去叨扰金兄的。”
桑鹫道:“乌兄惠然肯来,金某当扫榻以迎。”
白衣雪暗中观察,见桑鹫神情寡淡,态度不冷不热,给人一种疏离之感,确与金杵悲十分相似,乌夜凄似是未能瞧出破绽。若说不足之处,伤情使金杵悲寡言少语,通常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桑鹫难免显得话有些多了。
桑鹫、乌夜凄寒暄了一番,双双坐下叙话。乌夜凄呡了一口茶水,瞧见木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榆木礼盒,说道:“这回教主他老人家七十大寿,不知金兄备办了什么稀世宝贝作为寿仪?”
桑鹫道:“老夫请临安城有名的李博士桥邓家金银铺的师傅,特地打造了一对金寿桃,献给教主,祝他老人家天保九如,福寿齐天。”
乌夜凄啧啧称赞,说道:“金兄为教主办事向来尽心竭力,忠心不二,这一对金寿桃献上去,教主必定大悦,重赏是少不得的。”
桑鹫面露淡淡的笑容,只是不语。乌夜凄闲扯了几句,像是猛然想起某事,扭头瞧了瞧站在桑鹫身后的白衣雪,问道:“这位兄弟面生得很哪,怎地以前没有见过?”
桑鹫心中喊一声:“要糟!”神色不动,说道:“哦,这位兄弟是在临安城跟着我的,武艺很好,人也机警。”
白衣雪上前向着乌夜凄躬身行礼,道:“小人钱斯嵩,见过伤情使者。”他眼见乌夜凄问起自己,灵机一动,将宋笥篟的名字倒了过来,临时诌了个名字。
乌夜凄“哦”的一声,将白衣雪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说道:“金兄看重的人,自是不错的,日后必是我圣教的柱石之士,嘿嘿。”顿了一顿,挥手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和伤情使有几句要紧的话儿要说。”白衣雪和那几名情教教徒听了,依言出了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