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眸色狠狠地沉了沉,枫木行薄唇隐忍的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手紧握成拳,高大的身子不动声色的颤抖着。
看着枫木行脸色阴鹫不定的模样,金时澈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枫木,如果真的很担心景画的话,就去找她回来吧,外面天气这么热,她很容易中暑的。”
担心?
他现在居然是在担心那个臭丫头吗?
枫木行瞳孔一震,心跳陡然间跳的飞快,像是被戳破心事的小孩子,他恼羞成怒的瞪了金时澈一眼,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冷着脸道,“你给我闭嘴,谁说老子担心她了,老子才没有担心那个死女人,就算她中暑又怎样,那都是她活该!”
看着枫木行明显口是心非的样子,金时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毫不留情的戳破他道,“枫木,收起你的骄傲,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敢说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不是她,你敢说你的情绪没有被景画所牵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