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㬚给予的侵略感极强。
终于被亲上时,伊澜只能作此想,往后便什么都想不了了。
明明他不锁得那么紧,她也跑不掉,她甚至用挣扎来提醒他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他却依旧固执,似乎希望彼此之间,可以嵌入肌骨。
他扣着她的腰,让她的双脚离了地,同时唇也狠狠攫住她的,还未用牙齿,就已经发红发痛。
推他是没用的,放在他肩上的手就渐渐放松,渐渐地,在她意识混乱的情况下主动环住了他的颈项。
她觉得这样搂着他腰就没那么疼。
所以他的兽性第二波爆发,还是欲用牙齿将她撕扯见骨、食血入腹的凶狠,都是她自己作的孽。
她的“回应”自然令他兴奋了起来,依旧扣着腰,扶着头,咬着唇,却是走了起来。
伊澜一个激灵,回过了些神。
亲娘,千万别是床呀,他这回来真的,可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宣㬚倒是没抱着她往床上放,而是走到窗边的桌案前落了座,将她放在了腿上。
腰间一松,唇也与他的分开,伊澜有了喘口气的机会。但也只是一瞬,两人的唇瓣很快又磕在了一起,腰亦被锢紧,只是换了个姿势、坐在了他腿上而已。
他扶着她腰身的手时而会抚上她的肩颈,轻轻压着,却是在配合扣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来肆意摆弄她的头,或是往这边扭一下,或是低一些,怎么亲着舒服怎么来,简直禽兽不如。
对于这种人,伊澜就只会用这么一个词,从他开始摆弄她的脑袋起就在心里不停地腹诽。实践证明她挺行的,这么亲都没被彻底亲晕,还能意识到窗户是开着的。
“……”
好像发现了什么华点。
恍惚间耳边滑过两丝吸气声,伊澜下意识地睁开双眼,虽然只有一只眼睛没有被挡着,但也足以看清正呆呆地站在窗口、就这样看着他们亲亲的是山庄里两个做杂事的弟子。
绿槐,深竹。
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们的名字,二人也意识到自己被发现,立时瞪圆了眼睛,直接扔掉了手里的托盘转身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啦,副首领要灭口啦!!!”
灭什么口,灭什么口?!哪里来的熊孩子!
伊澜愤怒得眉毛都倒竖了起来,下一刻就又被咬了一下唇。他终于舍得浅浅地离开她,只轻轻触碰着唇瓣,怨气甚大地道:“你的心可真不小。”
窗户砰地合上,连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