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易风桓的双眼。见这长得跟女的一样的男人也只是静静地回看他,即便身体已经很难受,但还是强撑着没有暴露一丝异样,亦不打算最先开口。
宣㬚眸光微凛,便见易风桓抿紧的唇隙间淌出了几缕血色。一直注意着他的郁倾铃不免震惊,恶狠狠地想把宣㬚盯出个窟窿,更想开口骂人,但念及方才的威胁,终是忍了下去。
宣㬚心里舒服多了。
常青也眯了眯眼,突然叹气道:“阁主既要求娶伊澜,却又在这里伤了她的首领和同伴,这让我等如何相信阁主对伊澜的真心?”
“你们相不相信,与我娶不娶她有何干系。”宣㬚一时无动于衷,但想了想还是慢慢将力量从他们周遭撤了开。就是打人也不能打得太明显了,被伊澜发现搞不好他真的会凉。
仿若从身上卸下了千斤重担,郁倾铃大松了口气,刚想去扶站在她不远处的易风桓,却见宣㬚突然闪身到他们身前,抬手直接扼住了易风桓的颈项,狠狠地将他砸到了承重柱上。
“……公子!”
郁倾铃赶忙跑上前去,却又在接近他们的那一刻生生刹住了脚步,啮紧牙关对宣㬚道:“你是个什么流氓,道理都不讲,只知道动手吗!”
眼见一直故作平静的男人脸上终于有了些苦色,宣㬚心里更舒坦了,便满意地将他松开,转身轻轻拍了拍手,重新坐回了桌前。
郁倾铃得以前去查看易风桓的状况,常青却是突然有些看不明白,于是在他们二人自我治疗的过程中向宣㬚道:“阁主究竟是何意,可否说个明白?”
宣㬚微微抬眸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已然不耐烦,但想着这终究是重要的事,便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要娶伊澜为妻,谁不同意便去死。”
正在给易风桓把脉的郁倾铃忍不住又凑过来一句:“我呸,澜澜自己就不同意好嘛,你以为是谁让公子过来劝你死了这条心的!”
虽然早就知道伊澜一直有这样的打算,亲耳听见她不愿意嫁给他这种话宣㬚还是不免一怔,心态瞬间爆炸,从敲着桌沿的手指便明显能感觉出烦躁,甚至游荡在周遭的力量又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袭击谁。
注意到了他的神情变化,常青立刻挡在他们身前,僵硬地笑了笑:“还望阁主仔细思量一番,首领是伊澜最‘亲近’的人,一直待她如亲姊妹,长兄为父,这件婚事若没有我们首领的认可,伊澜也是不会嫁的。”
宣㬚冷哼一声,手支着下颚,翘起了一条腿,仍旧盯着他身后的二人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