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样,你是耶耶呀。
她战战兢兢地踮起脚亲了亲他的额头表示自己“错了”,被他不满地捏住下巴说“以后亲这里”,与他贴着在原地纠缠了片刻,就再次被扔到了床上。
被按着双腕一动不能动时,他俯下身来贴在她耳边说:“早已心有所属?”
她迷惑地看了他一眼。
“甚至都定亲了,或者就是怎么都不喜欢我?”
“……”
见她惊恐地咽着口水,他微微一笑,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知道他一定是火特别大,但不舍得将火发在她身上,就只能让她的嘴受罪。
可亲着亲着他自己也会有不可抑制的反应,受罪的最终会是他自己,却依然乐此不疲地亲。
呵,男人。
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