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去世。”
话音还未落地,应是不想给他们讨价还价的余地,宣㬚横抱起她直接闪走了。
风在耳边呜呜地响,伊澜发烫的脸被吹得凉了些,才想起重霄阁的坤仪使慎梓梣和风月使方逐景本就是一对儿,是实实在在,一点都不水的,郎才女貌的一对儿。宣㬚方才分组时应是把他们两个拆了开,才让两个男人都慌了。
想着想着她笑出了声,顿时忘了自己还处于怎样的境地,好笑地同他说:“你何必呢,就算刚才那么分了,等实际行动的时候他们也不一定会听你的呀。”
见她果真已经没心没肺到了一定的地步,宣㬚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下来,唇角轻勾,凑近她阴恻恻地说:“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穿这套衣服,去偷我的那一晚穿了,今晚又穿,是还想去偷谁?”
大半夜地来了个霹雳,伊澜瞬间惊成了一幅画,张着嘴巴一动不动。
宣㬚冷哼一声,慢慢落到地面上将她放下,狠狠捏住她的肩膀,阴沉的双眸盯着她:“我让你乖乖在南海待着,你偏不听,一个人跑来就是为了救他们四个?”
伊澜一时抓不准他这句话的重点在哪里,只能先解释:“不是,不是一个人,我拽着昭皙陪我来的,还有楚暮,真的不是一个人。”
她算是找对了重点,只可惜说错了话,只见他眉梢轻挑:“北原楚暮?”唇角又勾得甚是瘆人:“项祭也来了?”
她当场就想去世,无力地垂下了脑袋。
宣㬚伸出拇指,很轻易地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着他的眼睛:“救他们,比听我的话更重要?”
人话说不出来,就只能说鬼话了。
伊澜不停地咽着口水,不知怎么地脸还红了,嗫嚅着说:“我……想见你,我等不到,等不到明天,今天就想见你,就,就来了。”
说完她还特意去注意他有没有愣一下,结果是没有,还笑得更冷:“那我方才怎么听见有人说,不要让他们跟我提起,某人来过?”
伊澜差点就哭了:“你方才耗费了那么多力量,肯定是累了,听岔了,绝对没人说过,我离他们那么近都没听见。”
“是么?”
“绝对是。”
说完,伊澜还挣扎着想要挣开他按在她肩上的手,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腰,因为没脸看他故而又将脸贴在他身前:“我喜欢你,我们现在又还在热恋中,一日不见自然如隔三秋,我真的特别特别想你,不骗人的。”
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