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澈并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偷看,直到一曲终了,他才鼓掌:“好!”
西洋乐队在表演完就下去了,秦安若才问出了自己的好奇:“齐兄缘何如此激动?”
祁澈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很失礼,赶忙赔罪。
他倒是没有对秦安若的问题避而不答:“没想到西洋乐器竟然如此神奇,分明是一样的东西,竟然能弹奏出来风格完全不一样的曲子,当真是一大奇景。”
秦安若沉默了。
她有些隐晦地打量了一番祁澈,也没发现祁澈有什么不正常,倒是更好奇祁澈怎么会说出来这么一番话了。
江越歌对这些歌啊曲啊的没什么兴趣,此时也没有插话。
秦安若是个藏不住话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用一样的乐器弹出来不同的曲子不是很正常吗,我们大盛的乐器也可以啊。”
她只是随口一说,祁澈的目光立马落在了她身上。
秦安若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的眼神真的是会说话的。
她不知道祁澈想说什么,却从觉得被祁澈这么盯着,有些瘆得慌:“齐兄为何这么看着我,可是我说得有什么不对?”
祁澈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恢复了正常:“古琴代表高山流水,琵琶靡靡,二胡难登大雅之堂,大盛的乐器一出现就已经有了自己固定的路数,是不能演奏不一样风格的曲子的。”
《生日快乐歌》曲调明快,所有人都能听出来其中的欢乐。
刚才的这首《董小姐》,词曲幽婉,又夹杂着浓浓的深情,和《生日快乐歌》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秦安若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祁澈的话,因为她也有些迷惑。
她以前也做过乐器的主播,不然不会对这些西洋乐器这么熟悉。
她是真的做过没错,可祁澈的这个论调,她却从来没有听过。
秦安若的脸色变了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齐兄为何会这样说,这种论调我倒是从来没听过,不知齐兄是从何处得到此结论的。”
祁澈愣了一下,仔细观察了秦安若许久,没从秦安若脸上看出任何不对劲,越发觉得奇怪了:“自古以来就又有这种说法,难不成秦兄没有听过?”
神特么自古以来就有。
想到她生活的二十一世纪,只要会一种乐器的文青差不多能把所有曲子弹一遍,秦安若有些哭笑不得。
她看着祁澈当真很认真,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