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若还没搞懂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不能任由不敬父亲这个屎盆子扣在她的头上。
她快走了两步,站在王尚书面前:“谁说我不在乎爹爹?”
王尚书倒是不在乎说人坏话,也没想到能直接让人抓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惨白,盯着秦安若许久,都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来了。
秦安若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刚进来虽然只听了个大概,不过沈霜把可能出现的情形都说了一遍,她也差不多能明白王尚书是在干什么了。
王尚书这会没有说清楚话,秦安若脸上的怒火却是一点都没有遮掩:“我什么时候来,这应该是我们相府的事情。爹爹的生辰,爹爹都能体谅我有别的事情要忙,怎么王尚书就非要抓着这个不放?”
祁凉和秦相都没想到,秦安若来的这么恰到好处。
祁凉刚才的话已经说出来了,现在看向王尚书的目光更像是带着刀子一样:“本王说了,王妃只是替本王去给父皇办事罢了。现在事情办完了,王妃肯定就回来了,王尚书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王尚书现在脸色惨白,差点没被这神转折气死。
他哪里能想到,秦安若竟然真的就这么回来了。
他看着秦安若脸上的怒气,再回头对上祁凉的目光,只觉得自己要死。
刚才还站在他身边的人,这个时候也都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得罪人的事情,王尚书既然已经做了,后果就应该由王尚书一个人来承担。
王尚书张了张嘴:“这……下官……秦相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下官一般见识,下官也是关心您!”
祁凉的脾气不好,也是皇家人,王尚书不敢从祁凉这边入手。
哪怕往常一直都跟秦相的关系不好,在这种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要从秦相这里入手,希望秦相能留下他。
毕竟秦相和祁凉是翁婿,今天的事情也说明了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差,因此王尚书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应该没有问题。
谁能想到,祁凉是真的不说话了,秦相却不是个好糊弄的。
秦相唇角微微勾起,眼中的神色却十分冷酷:“本相相府的事情都有人敢插手,看来是真的没把本相放在眼中。王尚书都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了,想必也没有把本相放在眼里,今天的这寿宴,本相就不该请您,您还是现在离开吧。”
秦相看向王尚书的目光中带着怒火,说完话之后更是一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