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思来想去,还是周大人你这里安全一点,便不请自来了。”
周庆年一听这话便知不好,望着萧岚洺似笑非笑的脸,周庆年更是心如擂鼓。然而他只得按下心绪,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小声同萧岚洺说到:“这里人多嘴杂,怕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里面请,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慢慢说。
说着便前方亲自引路,把萧岚洺引入正堂落座,又命上茶。周庆年正准备细问萧岚洺之前的话,就又听差役来报,有慕府下人奉自家主子慕晴泠之命前来报官。
周庆年还未作答,就听萧岚洺开口道:“这倒是巧了,看样子,这另一位苦主也来请周大人这父母官做主了,既然如此,就让人进来吧,省的周大人听两次,周大人公务繁忙,不敢耽误周大人的时间。”
周庆年心知此事只怕不能善了,一面口称不敢,一面令人将慕府的下人带进来。来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面貌憨厚,皮肤黝黑。一见周庆年就下跪请安,“小人拜见周大人,小人是前江浙巡抚慕老爷府上的下人,奉主子之命前来报案。”
然后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即使以周庆年多年为官的涵养,在听完慕府下人所述之后,也忍不住爆粗拍桌。只见周庆年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打翻在地,一面怒斥,“岂有此理!”
好容易将心中翻滚的火气压了下去,周庆年向萧岚洺道:“下官失仪,还请王爷恕罪。”又让人上前收拾一地残渣碎片。
萧岚洺摆了摆手,说到:“周大人乃性情中人,身为本地父母官,乍听到如此胆大妄为的事,一时气愤,本王怎么怪罪。”
其实不怪周庆年如此生气,实在是这一桩桩一件件,在周庆年心里攒了一把火,只不过此时发了出来而已。
周庆年年轻高中,后又拜入慕江轩门下,一路官运亨通,正值壮年就官居杭州知府,他日登阁拜相也为可知,偏偏此时恩师故去,一来两人师生情份不浅,周庆年自是伤心,二来周庆年后台没了,还得在新巡抚手下做事,哪比得上恩师做上司。
后来靖勇公嫡子俞文远送恩师独女慕晴泠回杭奔丧,周庆年借着丧事与俞文远搭上了话,再加上逍遥王萧岚洺对慕江轩执弟子礼,周庆年身为慕江轩嫡系,自然能从双方得到好处。
可惜因慕家子息薄弱,如今只剩慕晴泠一人,就有人为了财帛屡生事端。周庆年自然不能让他们得逞,要知道,官场上师生如父子,如今慕江轩尸骨未寒,他若让慕氏独女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了,那他这个知府不做也罢。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