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笑什么?你看出来了?”
萧岚洺拿起折扇敲了敲手心,低声道:“看出来了,怎么,你还不懂?”萧隶憋着气又翻了翻……还是看不出来。
不等萧隶搞明白,刑部左侍郎便先开了口,只听他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徐文才!竟敢蓄意诬告!你可知罪?!”
徐文才原本还暗自窃喜,欣喜自己准备充分,没想到下一刻就听见刑部左侍郎问他的罪,徐文才大惊,喊道:“我没有!那篇文章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
“你写的?很好,我且问你。你所默写的这篇文章,共避多少字?为何而避?”
徐文才稳了稳神,回道:“回大人,学生共避十三处,皆是恩字,乃是俞文安威逼学生之时一起交代,言及他父亲名讳,有恩有平,让学生千万记住,不可出错。”
徐文才敢做这事,自然是用了心思的。来找他的人不通文墨,不知其中关窍,只让他背熟文章。还是他自己灵醒,发现俞文安文中避讳,又得知俞文安父亲乃是钦天监五品灵台郎俞恩平,所以默写之时万分留心。
刑部左侍郎冷笑一声,转而看向俞文安,说道:“俞文安,你说。”
俞文安起身回道:“回大人,文中一共避讳十五字,十三处恩字,乃是因为家父名讳。还有两处,乃是避的家母名讳。”俞文安之母的名讳自然不会轻易外传,莫说外人,便是靖勇公府之内不知道的人也是比比皆是。
徐文才闻言,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傻了一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疯狂喊道:“不可能!你撒谎!你,你们串通起来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