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看不出来啊!”杨子江看到阿依古丽一脸崇拜,脸上涩了涩,“原来你是深藏不露嘛!”
“这有什么?一介武夫而已。”范总撇了撇嘴。
“你!”阿依古丽站起来,小脸通红,指着范总大声吼道:“你打一个试试?”
“好了,好了,不讲这些了。”我一看气氛要坏,赶紧对着阿依古丽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杨总啊,上菜吧!听说你请客,老哥我三天前就没吃饭了。”
“呵呵呵。”阿依古丽最先反应过来,笑吟吟地坐了下来,还玉指一点,对着我眼睛闪了闪。
“waiter!”杨子江打了个响指,“上菜!”
门开了,左边4位旗袍C国美女,右边4位短裙金发美女,每人托着一盘菜,莺莺燕燕地扭了进来。
要不是其中一个姑娘大珠小珠落玉盘地报着菜名,来自盆地的我可认不全这些珍品菜肴。
当82年的拉菲上来两瓶的时候,海享和尖牙女人都叫了起来。
“这很贵吗?”我小声问海享。
“酒店里15000一瓶吧。”海享对时尚很有研究,可惜跟着我,目前也只有小姐身子丫鬟命了。
“这小子,出大血了。”
虽然不是我买单,但我还是很心疼。今晚这一桌怕得4、5万了,哥们10个月的工资啊!
学着别人把餐巾铺在胸前,为了不扫老同学的面子,我没有要啤酒。
不知道是不是同为国语系毕业,海享落落大方地频频向胡主编敬酒,嘴里热情地拍着马屁,甚至还隔着小管给他夹菜,这可是我都没有的待遇啊!
有一瞬间,哥们心里一酸:从来都是我给海享夹菜,什么时候见过这回头筷啊?!
阿依古丽正好相反,生性直爽的她,甚至要求杨子江和她换位子,袅袅婷婷坐在我身边,带来了一种迷人的体香。
“雄鹰,我敬你!”阿依古丽声音很大地笑问:“谁要欺负我,你也救我吗?”
葡萄美酒夜光杯,还有西域美人和红唇。我有些慌乱地抱了抱拳,“一定!”说完一饮而尽。
“哎,阿依古丽,你听过刀lang的一首歌曲《2002年的第一场雪》吗?其实我只是想问问’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的歌词,为什么2路汽车会停在8楼?我一直以为这是歌词艺术化了,很可能就是刀lang幻想着把车开到8楼他的家里去亲自接他!对吗?”我轻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