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系我用人失察的啦!”托尼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我,好像哥们和他有杀父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到极限了!
我懵了!
“哎呀,厉局,我们公司出了这么不负责责任的害群之马,给你们添麻烦了!敬请谅解!”
老板转身握着厉局长的手,又是一通猛摇,还学烟花国人一个果断的鞠躬。
“没关系的,钱总请放心!”厉局长仿佛要给他吃定心丸,他沉稳地说:“严科长,钱总他们公司补交税款就可以了,没问题吧?要允许别人改正错误嘛!”
“厉局,我,我”,严科长嗫喏着。
“没关系,没关系啦!”钱老板察言观色,上前一步说:“严科长啊,我们除了补交税款,还可以认一点罚款好了!”
哥们站在那里,仿佛不存在一样,只有张姗偶尔用桃花眼送来一抹同情和惋惜。
“钱总,这,这”,严科长脸红了,拿眼瞟了我一眼,像做错事情一样低下了头。
“额,明白了!”钱总往前疾走一步,问:“那谁,你就是财务经理吧?你叫什么名字?”
“刘大军。”我不卑不亢地回答。
我们这老板可不是说见就见的,常年在燕京、东海、青港三地流窜,据说高朋满座。
“从现在起,你被解雇了!”钱总恨不得扇我两个耳光,怒火中烧说:“收拾完东西,回家等候公司起诉吧。”
“凭什么?”我眼冒怒火:“首先,我才来1个多月,就算要坐牢,责不在我吧?”
“嗬嗬嗬,那这么说责任在谁呢?”钱总气急而笑:“在我吗?还是在托尼?”
“就系你的责任啦!你系第一线的,要交税你应该提醒我们的啦,公西不差钱的啦!”
托尼落井下石!
这都是些什么人哪?就在这一刻,我也给自己立了个规矩:今后财务生涯中,除了恪尽职守外,不会主动为老板献计献策!
“哈哈哈!钱老板是吧?我看你不但不应该开除我,还得请我吃饭,不,是吃大餐!”我高扬着头,戏谑地问到:“严科长,你说是吧?”
说话的时候,对张姗摇头阻止,我假装没看见。
怎么的,我觉得咱纳税人和税务局的在人格上是平等的,所以没必要用您称呼。
“好极!好极了!”钱老板气得青筋直冒:“我是要请你吃饭,我要请你吃牢饭!本来我还想放你一马,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