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激烈而悠长,在那种窒息的感觉中,热血像闪电一样。
许久,她推了我一下。我张开大嘴,喘了几口气,才感觉到新鲜的冷空气重新流入肺部。
“憋死我了。”她说。
“啊,对不起。”我有点害臊。
“不要你说。”她把冰清玉手轻轻按在我嘴中间,“我喜欢的。”
楼下传来脚步声,走廊的灯亮了起来。我赶紧分开她,她也羞红着脸,理了理秀发。
“你等我,一分钟。”我冲上楼,开门进了家。
儿子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正要给他盖被子,小子醒了。
“老爸,几点了?”他睡眼惺忪。
“嗯,快10点了,你去床上睡吧。”我看了看表,扶他起来。
“那你呢?”儿子不放心。
“我还要去送一个人。”这么晚了,肯定要送清清的。
“老爸,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儿子这一代,比我们又早熟了一些。
“啊,没有,我就是送一个同事。”我还不敢摊牌。
“肯定是女同事,对吧?”儿子试探着。
“咦?不是,你睡吧,我一会就回来。”我继续掩饰。
“老爸,你教育我要诚实哦。”儿子不干了,委屈地说。
“嗯,是的,天太晚了,她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你怎么猜到的?”我支支吾吾。
“你好萌哦!老爸,男的需要你送吗?”儿子一脸鄙视。
人小鬼大!
“嘿嘿,不和你说了,我快去快回。”我赶快冲进卧室,包好茶具,走出来时,看到儿子站在门口。
“老爸,是玉姐姐吗?她对我可好了!”儿子有些高兴。
“啊,不是。”想了想说:“可她也会对你好的!”
“不一定哦,我又没见过她。”儿子不相信。
“好了,我要走了,以后再说吧。”我赶紧和他BYEBYE。
“早点回来!”儿子在身后叫着。
我送张姗到水岸时光小区时,她父母已经睡下了,可能是多了点酒吧。
我们没有开灯,像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进门,把茶具放在单人沙发上。
压着她,在长沙发上,我们再次法式湿吻了一会儿,我担心惊动她父母,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赶紧站起来和她告别。
谁知道她却拽住我,娇柔地说:“我送你吧。”
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