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带给孕妇的情况并不严重,身体各内部内脏没受损伤,主要是大腿被尖锐东西刺破,流血了不少血,现在虽然已经止血,但毕竟是孕妇,必须及早补充血,否则身体会越来越虚弱。”
“白泽,把言家人都给我抓来。”
“是。”
后来赶到医院,一直安静呆在奥兰多身后白泽,立即转身冲出去。
奥兰多拿过手术同意书,艰难的签下名字,此刻不是伤悲时候,手术室的女人需要他签下这份协议。
飞飞,希望你不怪我,为了你孩子注定留不住了。
奥兰多手颤巍巍地揪住自己染血的衣服,捏着血衣的手指骨节分明,越抓越紧,心剧烈的抽痛着,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言飞飞一身血的在他怀里画面。
她肯定很痛,流了那么多血,怕是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伤害。
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她一定不能有事。
他不能没有她。
想到即将逝去的孩子,想到他们共同期待孩子出现的幸福画面,心痛的更加剧烈。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把她保护好,为什么当时没有执意让她坐到自己车里?
为什么让她坐上那辆死亡车。
在奥兰多等待手术的期间,沐司瑾兄妹听闻事情赶过来,跟在他身旁有一位年轻小姑娘,小姑娘肩上还背着中医药箱。
“奥兰多,飞妹子怎么样?”沐司瑾气喘吁吁地站在奥兰多面前,焦急的询问。
奥兰多头也没抬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孩子应该是保不住了,血库没有她血型,已经去抓她的家人了。”
“萌萌,你快进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刚才跟在沐司瑾身旁的小姑娘,已经背着医药箱冲进手术室。
“奥兰多,放心吧!我朋友可是神医,有她帮忙,飞飞和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沐司瑾担忧地望着手术室里,愁容满面,恨不得自己也进去。
奥兰多抬起头,皱眉看向沐司瑾,愤怒地抓住沐司瑾的衣领,冲着他咆哮。
“你在搞什么?什么神医,那小妹妹看上去才十八岁,你让那种刚上医学院的学生去救我老婆?”
沐司瑾被奥兰多喷了一脸的口水,脑袋往后靠,伸手摸了一把脸,嫌弃地说道。
“奥兰多,你冷静点,我这朋友医术真的很厉害,她就看着才十八岁,实际上已经二十五岁了。”
“二十五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