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也是不清楚,又怎么作答。
至于她脸上的伤,自己更是百口莫辩,便是这般任由别人说了。
难得,他对自己还是如同往日一般。
“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也是毫无意义,到是大哥才刚从边关回来,便遇上这样的事,且这又是御史上任后发生的事,他给你的压力,不小吧?”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前几次跟这次都是跳江,可昨日的却是被别人剥了脸皮捅死后丢到草丛里的吧?且还是个男的?”
“重要是他的身边也有蓝色的罂粟花,由此更加可见,这更像是一起连环凶杀案。”
柏酒柯一边说一边淡定的伸出两根手指,只是,却未曾想到,旁边的袁一鸣早已是一副震惊不已。
昨日的事情,他们未曾公布,她是怎么知道的?
还知道的这般详细,仿佛是亲眼看到了一般。
“其实,我倒是觉得挺奇怪的,你说,这凶手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个世上,本就没有鬼,不过就是人在装神弄鬼罢了。”
“只是,为何,他们都会乖乖的跟着凶手去指定的地方坦然赴死?
且,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交集,更无关联啊,且昨日跟前几次都不同,是凶手失手了吗?”
柏酒柯只觉得他或许是了解案子的,将梦中之事说与他,也许,他可按这方向追查,更能早日解了自个心中疑惑。
这正说得起劲,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一抹褐黄色出现在自个眼前,盈盈一拜:“王妃娘娘,你去哪了,让奴婢好找啊。”
看清陪着柏酒柯的人后,张嬷嬷也显得有些错愕,心中更是隐隐有些不安。
“那个,酒....王妃娘娘,微臣还有事,微臣,告退。”袁一鸣面无表情,淡然道。
“也好。”柏酒柯瞥了眼张妈妈,尴尬一笑。
柏酒柯盯着那人的背影看,张妈妈也是意识到了不对劲,劝阻道:“娘娘,他已经走远了,娘娘应当注意分寸才是,切勿让人议论了去,”
柏酒柯置气的将张嬷嬷扶着自己的手甩开:“怎么,眼下,我便是跟别人说几句都是不能了吗?
张嬷嬷一时有些呆滞,不明所以。
“娘娘,我并非是这般意思,只是,这外边的传言你也是知道的,毕竟,人多嘴杂,我这般说,也是为你考量啊,”
这无疑就是在强调自己如今的名声,是生怕自己不知吗?
柏酒柯听她这般说,心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