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我当时身边是有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人家,而后..............”
“而后我便是记得,我是像他买了一串糖葫芦,而就我付完钱转身时,便被人从背后蒙住了眼睛,将我拖上了马车,这期间,我迷迷糊糊中是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周围的人都叫她王妃,可后来.........后来我闻到了一股花香,便没了意识,等再次醒来时,便已经是被人刺了几刀躺在路上了,后来的事情,你们便已经知道了。”
屈霈的话可说是前后矛盾了,早在之前时还说是因为拒婚的原因才被人下手,可如今,竟是牵扯出了一个王妃?
不过,这确实也是能够说得通了,她为何会对自己这么排斥提防,很有可能是有人假冒自己的身份对她下手,只是,她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怎么会跟皇室扯上关系?
更让自己感觉到想不通是,这究竟是什么人要陷害自己?
原本还以为这个案子不过就是一个连环杀人案罢了,可如今看来,似乎是要比自己所想的都要复杂许多。
“你既然已经听到了他们唤那个女人王妃,那想来便是与你拒绝婚事的那家人无关,可为何方才的时候,你为何要将这矛头指向那家人,想来便是他们再有能力也是不能指使堂堂王妃来杀你吧?”
说来,柏酒柯还是第一次遇上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后还是这么淡定的女孩,若是换做别人,只怕早就已经是被吓得失魂落魄了吧?
她却是异常的镇定,柏酒柯看着她,终于问出了她自己露出的马脚。
屈霈将放下了手中的碗,“对不起,这个问题,我并不想回答你,我刚经历那样的事情,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也是不能怪我吧?况且,我不知要杀我的人究竟是谁,我便是怀疑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不过,虽说是没看清杀我的究竟是什么人,不过,若是有机会让我在听到那人的声音,说不定,我还真的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柏酒柯皱了皱眉头:“姑娘,是觉得本宫是在多管闲事?”
屈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漫不在乎的模样:“民女不敢,王妃娘娘问民女的问题,民女已经将能想到的都已经告诉了王妃娘娘,就算是中间民女有说错的地方,那也是怪不得民女的,毕竟,民女刚刚经历了这么一场生死,自是吓得不轻,便是有错,也是情有可原。”
两人说了这么久,愣是没有说出一分有用的东西,在继续说下去也已经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只会白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