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鸣发觉她的不对劲,忙上前扶住她,担心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柏酒柯垂着头,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没次只要自己一想起这些事,似乎头疼就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标配,脑海中那些拼凑不起来的记忆,好似就是这起连环案中的线索。
这次,自己并不想要放弃,即便,自己就算是真的疼死,自己也要将这些事情连起来好好地想一遍。
“娘娘,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娘娘.....................”
柏酒柯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听周围的声音,只是想要将这些事情想清楚,可等自己慢慢能接受疼痛时,自己的脑海中竟是慢慢的恢复了一片空白............
而自己想了半天汇聚起来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带着小丑面具手里拿着一枝蓝色罂粟花的笑脸罢了。
柏酒柯抬起头,见他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忙摆摆手说道:“我没事。”
站了起来,眼睛落在他手上的罂粟花上,方才自己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这束话究竟是有什么区别的,可先凑近看,自己似乎也已经是看出来这花似乎,还真的是和之前的有所不同。
伸手将罂粟花接了过来端详了一会,问道:“依照你看,他当真是这般的神通广大,这般轻易地,便能进入深宫后院?”
“我说不上来,但是我总能感觉这个案子和之前的那些并非是一个人所做。”袁一鸣说道。
柏酒柯赞同的点了点头,果然,他也已经发现了,将花重新递到他面前,说道:“你碰一下这花瓣的位置。”
袁一鸣有些疑惑的伸手触碰了一下罂粟花的花瓣,下一秒看到手的那一刻,自己心中的疑惑,瞬间解开。
看着自己手上粘上的蓝色粉末,而被自己手指摸过的地方,竟是变成了红色的花瓣,准确的来说,这本就是一朵红色的罂粟花,只是不过,被人用蓝色的粉末涂成了蓝色罢了,这只要是用手触摸,便可将上面的粉末擦掉。
自己好像忽然之间明白了,为何她会这么问自己了。
本自己就觉得这凶手能够避开这么多的人进入在深宫内就挺不可思议的,加上自己一直看着这整个现场,潜意识里一直都是在告诉自己这和之前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案子。
虽说,这凶手也已经是在极力的在模仿那罂粟杀手的作案手法了,可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