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慌不忙的朝着烧烤摊走去。
时间已经是午夜一点。
街上几乎瞧不见人影。
在这个烧烤摊上能遇到三个人再吃串喝酒算是很意外了。
其中一个女孩还穿着病号服,看来是医院的病人,旁边的两人,一个是十岁的孩子,另一个则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
比起穿着病号服的女孩,那个年轻男子的脸色似乎更像是一个病人吧。
此刻,病号服的女孩和十岁的男童正在被年轻人教育着。
“把肉身交给你们,就是让你们出来鬼混的吗?”
两人不敢回话,一直低着头。
年轻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见着两人实在是不敢说话,方才松了口:
“算了,当我不知道!”
他们随即继续吃着串喝着酒。
只是没再说话。
黄先生也没有说话,他找了一个靠近路边的座位默默坐下之后。
烧烤摊的摊主不晓得巴特拉星人是否吃得惯他们本地的烧烤,也不敢去介绍什么,只是小心翼翼的将早就被人使用过的,旧巴巴的菜单递到了黄先生面前。
黄先生将自己的断臂放在桌子上。
“二十个羊肉串,十个烤鸡心,外加五个腰子,还有一扎啤酒。”
他熟练的台词,让摊主肯定这位外星人客人明显不是第一次吃地摊烧烤了。
他点头,立刻去准备了。
黄先生看了看断臂的伤口。
不疼是不可能的。
不过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他的痛觉能力比一般人的要低很多。
这一点不是巴特拉星人所有的。
而是一次次医学意外。
因为属于是制药研究部门,免不了和药物的接触。
虽然他们有专业的小白鼠用来“试药”,但必要或者紧急的时候,他们也会成为小白鼠。
这一切在他们看来,都是为了科技的进步。
他们愿意为此付出一些代价,包括生命。
显然这一点,是绝大多数蓝星人所不能拥有的。
摊主首先把酒端了上来。
“这是我们本地酒,纯度高,能止痛。”
这也是徐来等人一直吐槽本地酒不好喝的主要原因。
因为它更像是医用酒精,用来麻痹肉体的。
黄先生点头谢过后,当即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