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现在!”
岳松向前走了几步,伸出双手声音颤抖道:“不,不是的。阿,阿英,我……”
何氏却想要上去撕烂她的嘴,刮花她的脸,让这贱蹄子血口喷人,不知好歹,但被岳正一个眼神镇了下来。
余秋雨咬了咬唇,泪花在眼中不断打转,冷静的:“滚。老娘不稀罕你。我余秋英遥瓦村排的上号的姑娘,当年上门的媒婆六七十。我偏偏不听父母的作贱嫁给你,因为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我的阿晓,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明明是那么漂亮的脸蛋儿,可这个乡的女娃娃就她黑。
老娘生出来的时候明明是白白净净得,就因为你们家重男轻女!那你们重男轻女去吧。整个晚上,你们一家子爱干嘛干嘛!这两孩子你们不爱,我爱!”
“阿晓,阿晖我们走。”余秋英缓缓站起,拉起两个孩子向大门走去。这一切的变故来的太突然,岳晓不确定该怎么办,但顺从的和她走了出去。
岳松低着头,拳头紧紧的捏了捏:“出去了就别回来!信不信老子休了你。”
门外,余氏回头,对着他说:“休,轮不到你。”
一场变故就这样结束。月色中,余氏带着姐弟二人向田间走去,路上岳晖为母亲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岳晓在旁边不语,握着余氏的手却紧了几分。
“娘没事。”余氏吸了下鼻涕,撑起泛红的眼眶,笑了笑,“阿姊,阿弟,木要怕,阿娘为侬做衣裳。新棉啊~新布啊~做给阿姊做红装,新棉啊~新布啊~做给阿弟考状元……”
细腻的歌声伴着月色在田间荡漾,云朵静静的听着人们的心声。
田埂边,余氏叫两个孩子站好便下了地。夜色里,只见余氏弯腰拨弄着什么。
不一会,余氏就拿着一个小布包裹来到姐弟身前,一层一层解开,不一会就露出里面的银两和不少铜板。
岳晓岳晖震惊的看着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