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秋那天晚上,一起坐在院子里吃月饼,那场景,好像是还在眼前一般,而眼下,自己已经有三个月没见过他们三个了。
傍晚时候,隔壁的程浩回来了,看见刘恒在院子里生火做饭,他不禁大喜,一连声的问候,听得这一路顺利,他也是一副不胜欣喜的样子,盛情地邀请刘恒不要自己做饭了,径直过来自己家里吃晚饭。
刘恒婉拒了,待晚饭做好,不及吃,他先就带上刚买的粮食,主动登门道谢,又额外奉上一斤月饼,作为答谢。
那程浩的浑家看见大半口袋粮食,脸色好看了不少,却是拎起来掂量了一下,然后边硬邦邦地道:“你这狗虽然能吃,却也吃不得这许多。你稍等,我把它吃的留下,余下的你带走。我们并不占人便宜。”
这话说得生硬,但刘恒不以为忤,只是一个劲儿的解释,主要是多谢他们代为照顾的缘故,多剩下的那些,纯就是答谢。
最后程浩也笑着点头示意收下,她那浑家才不说话了。
彼此又说几句话,刘恒才告辞了回去吃饭、喂狗。
当天晚上,躺在重新清扫过一遍的自己的床铺上,刘恒近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没有继续修炼——他几乎是躺下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一夜黑甜无梦。
次日一早起来,果然他就觉得自己精神好了许多,身上也不见那么酸痛了——然而这个发现却让他丝毫都高兴不起来。
这只能更加的说明,这沿路多日的每日修炼,对自己非但没有丝毫的帮助和提高,却反而让自己变得虚弱了许多。
沉默着陪大黄玩了一阵子,做了饭吃了饭喂了它,刘恒便叮嘱它好好的守着家,自己起身锁了门,便直奔周家去。
在他心里,有一件事,甚至是排在修炼至上的。
在大堰山中,自己的身体灼伤了那虎妖的手掌,以及随后它说的那些话,以及重新回忆起来的自己的血可以治疗这种灼伤的事情,都让他心里无时不刻地在想着赶紧回来,回来去找老胡头问一问。
血脉?自己到底是什么血脉?
为什么自己的血可以治疗这种独特的灼伤?
为什么当初老胡头又知道自己的血有这种能力?
以及为什么……他当初会被人烧成了那副模样?
当然的,刘恒知道,他是妖怪。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但是以他的实力,谁能把它伤城那样?
过去屡次问他,他从不肯说,后来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