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
“谨遵圣谕!”众人行礼后撤退,惠妃和姑苏寒在西林坤的保护下相继离开,茗慎尾随其后,在经过文轩身侧时,却被他一把揽进了怀中,这一举动轻浮随意,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早有预谋,还是不过一时兴起!
只见他冲她暧昧的挑了挑眉,嘴边漾出一抹邪佞之笑,“爱妃留步,你可不能走!”
此话一出,茗慎的惊惧的心彻底堕入恐惧的深渊。
———
“慎卿在想什么?”
文轩慵懒的依靠在金銮宝座之上,玩耍似的将修长的指头穿插在她黑段般柔软的发丝间,引得她阵阵惊恐地颤栗。
茗慎的头被迫贴在他冰冷的盔甲上,郁然问道:“臣妾在想,轩郎如今贵为天子,应该会一言九鼎,就是不知旧时的誓言,如今还做不做数了?”
“朕发过的誓多了去,不知慎卿说的是哪一句?”惯性的回避,语气有些懒散,有些轻浮。
“轩郎曾指天明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伤害纳兰家一草一木,否则祖宗不佑,天地不容!”茗慎仰视着他,眸光晶亮如炬。
文轩轻佻的笑道:“朝堂之事瞬息万变,安能得两全?”
茗慎的身子微微一颤,苦涩在唇边蔓延:“如若臣妾有双全之法,轩郎可愿格外开恩?”
文轩低头吻了下她汗湿的额头,淡淡的嘲弄道:“好一个至情至孝的女子,不过慎卿想过没有,你对纳兰家有情有义,纳兰家可不见得会对你手下留情,慎卿想要为你的父亲求情的话,还是等见上一面后,在做决断呢?”
茗慎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养心殿里霎时死寂无声,直到一阵“唰唰”的脚步声出现,纳兰慕枫铁甲戎装的身影,大步流星地闯进了养心殿,身后跟着荣禄和荣华,还有黑压压一片手持刀剑的军队。
文轩拥着茗慎端坐龙椅,不但丝毫不怯场,反而慵懒的责问道:“岳父大人果真是宝刀未老,雄风不减当年啊,只是你携带军队兵刃擅自闯宫,就不怕朕治你一个谋逆之罪么?”
纳兰慕枫鄙恨道:“无耻之徒,先帝爷尸骨未寒,你竟然都敢自称为‘朕’了,当真是大逆不道!本将军这次率军入宫,正是来拨乱反正,擒拿你这个弑君逼父的乱臣贼子的!”
“呵呵……”文轩风轻云淡一笑,用足以气死人的心平气和口气道:“拨乱反正,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啊,你的女儿刚刚毒杀了先帝,你这个做父亲的就马上率军进宫,直闯养心殿,如此欺辱新君,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