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补齐气血的.娘娘多少尝口吧.”
“沒胃口.”茗慎别开脸去.声音滞重沙哑.行为却像个孩子般任性至极.
只见她把手里拿着的夜明珠坠子揉在脸颊.涣散的眸中残存了一抹死灰色的嘲弄.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之所以会莫名奇妙的病如山倒.根本不是因为所谓的气血亏损.
只因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在她近乎疯狂的去讨好文轩的时候.当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文浩.直到前段日子去给惠太后请安的时候.听她无意间提起睿亲王要率兵还朝的消息.这才惊觉.原來文浩不知不觉间.早已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长相思.捶心肝.直把绮年玉貌的人儿捶的瘦比黄花.任谁也想不到.当今恩宠如日中天的慎妃娘娘.竟然会害上相思病.
不过她这一病不打紧.倒是苦坏了太医院里的那些御医们.由于医治了一个多月.病情仍沒起色.撤的撤.贬的贬.弄得太医院几乎人人自危.
另外皇上还赏下很多东西.珍贵的药材.上好的补品.名贵的缎子.华丽的珠饰.恨不得用金银珠宝把她给堆起來.或许换个别的女人的话.一定会欢喜得了不得.以为自己当真的三千宠爱在一身.
但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男人是最靠不住的.就比如白鹏飞吧.信誓旦旦的说要帮自己查出杀父凶手.却在那天之后不在露面.流云飞絮.散的沒了踪迹.
秋桂见她终日拿着夜明珠坠子神思昏沉.变于心不忍的从她手里夺了过去.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奴才虽然不知晓娘娘的病因从何而起.但也看得出來您病的太过蹊跷.若是还把明珠坠子天天拿在手里的话.保不齐哪天被皇上觉察出來什么來.那该如何是好.您就是不保重自个儿的身子.承欢公主总的在乎不是.”
“你呀.和她真像.”茗慎抚着胸口.轻轻咳嗽了两声:“静妈在世的时候.也像你这么絮叨.”
秋桂怜爱地替她掖了掖被子.眼角微热道:“奴才是个沒福气的.怎比得娘娘的乳母.娘娘还是忘怀以前的旧事吧.当下养好身子.才是要紧的.”
茗慎轻叹一声.不置可否.沉默了片刻.忽见彩凤穿着宝丝密花锦袄.像只花雀般欢快跑了进來.
她微喘着气.手指门外激动的笑道:“娘娘.您快看.是谁过來了.”
茗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好奇的张大了眼.只见迎面走來一个白胖贵妇.贵妇头盘硕大鸦髻.戴了一头的金玉珠翠.银盘一般的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