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个太监终于心满意足地回去了!轻丽鄙夷一笑,果然皇宫里的人都是一样的通病。而她转身,刚好撞在了云朔的怀里!
“别挡路,我要从这里过!”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云朔这张脸她就来气。一想到当初他把自己扔来扔去的样子,她就愣是气不打一处来。
“搞清楚,现在是谁不让谁过?”
云朔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动。一张俊脸满是无奈。到底是谁闯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死不撒手的?还说他挡路,这不是明摆着找骂吗?
“分明是你……”
哎呀,手忽的就从他的腰间收了回来,完了,果然是分分钟打脸!这下,说不下去了吧!直接一下子就撞开了他,埋着脸,拼命地往前面走,好像后面有人在追她似的。搞得云朔也是云里雾里的!
“哎呀!”
哐当一声,某人的额头直冲冲地就撞在了转角的红木柱子上,好像很大声的样子,连院子里鸟儿也感受到了这种无法形容的痛,扑闪着翅膀飞来安慰。
“蠢货!”
说是蠢货,但某人嘴角却扬起了一分自己也不易察觉的笑。正准备转身走了的时候,内室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惜春春已晚,劝君怜取眼前景,怜取眼前景,嗯,好诗好诗!”
脚步一顿,家主是在提醒自己什么吗?而躺在床上的云卿,满意地笑了笑。年轻人啊,好好珍惜眼前的姻缘,不然,你就对不起月老的这番心意咯。其实,若能看着属下们成其好事,她也十分乐见其成。这也算是她来到这个世间的一点收获吧!
如此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云卿着实睡得有点狠。一觉醒来,直接跳过早膳与午膳,就准备去赴宴了。轻华将之从床上扒下来,将即墨显为她准备好的衣裙摆放好,睡眼朦胧的她就这样被轻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摆弄来摆弄去,像个木偶一样。
“好重啊,什么鬼?”
“家主,是银雪流苏,很好看的,忍耐一下吧!”
云卿无奈,好,看在这银制饰品那么好看的份儿上,我忍!终于安分了点,抬眼看了轻华给自己戴的银雪流苏,好细长啊,一直细垂至锁骨处,耳环也一直是自己喜欢的扇面,接下来,就是穿衣了。
“家主,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连轻华也是没想到,这套衣服竟然有十二层,额头上都渗透出了些许的汗水……没想到,不仅是穿衣服的人累,伺候人穿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