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已经跪了近一个时辰之久。也是在这个时候,即墨显刚好行至大殿,却在那一刻收住了脚,一把拉过要去禀报的恒然,侧身于殿门旁,看看她在干嘛?
“回太子妃殿下,微臣可以断定,此伤是由于后宫的一种刑法所致。”
“噢?那是什么刑法,如此残忍呢?”
某卿假意问道,再用余光去瞟了云雅意一眼,果不其然,在听说是刑法二字时,她的脸色,明显骤变了几下。
“回殿下,是不落红,据说,用此方法击打人的腰部上三寸之处,会留下伤痕,惨不忍睹啊!”
而一说到此处,晕雅意的脸色由惊惧变为了得意。哼,什么庸医,还敢做太医署的署令,简直徒有虚名。然而下一秒,那宫女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扑向晕雅意,“是你,就是你,是你害的我如此痛苦,你不得好死。”
“来人,将她拉开!”云卿命令道。
“贱蹄子,敢碰本良娣,不想活了吗?”
云雅意刚想上去给她几个耳瓜子,那个宫女便一股脑跪在地上,“启禀殿下,就是这个女人,是她让我们每日去帮她采集露水,不论采多还是采少,云良娣都会用不落红抽打奴婢们的身体。东宫好多怒奴婢都可以证明!”
“云良娣,她说的,可是真的?”云卿薄唇轻启,冷声问道。
而早在殿外的即墨显也是一惊,他宫里的人都被那个女人折磨成如此了吗?在来看云雅意,一张脸满是怒不可遏的模样,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冤枉似的!
“冤枉啊,太子妃殿下,贱妾怎么可能做那么残忍的事呢?”
可就在下一刻,十几个宫女一同从偏殿走了进来,一齐跪在云卿面前,都抬起手指指着云雅意说,“殿下,就是她!”害的云雅意又是一阵心虚。而一旁的孟良娣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下,你怎么解释?”云卿把玩着手中的茶盖,好几次忍住了想要把它扔初去的冲动,听着罪犯的最后*。
“胡说,分明就是冤枉!再说了,那不落红打下去是不会有伤痕的,更不会吐血,分明就是有人栽赃!”
话毕,所有人的眼光就像毒箭一样定在她云雅意的身上。而云雅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捂着自己的嘴巴,手心已经微微有些出汗。
“呵呵,看来云良娣对这不落红了解得挺深啊!”
云卿将旋转的茶盖放下,这场戏也该收尾了。可有些人就喜欢垂死挣扎,到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