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可能就走一次,但是他们自己找的,过去几年可能都不会忘记。
“刘老师,您是怎么做到那么细心的呢?一听您讲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可是换成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
往食堂走的路上,苗瑞好奇的问道。
“哪里有什么窍门,多想多经历就好了。”刘半夏笑着说道。
“就说今天这位患者吧,我还有一个可能没有说,那就是纯猜测了。可能因为要到孩子家里过年,心情过于激动了,老大爷就已经有了轻微中风症状。”
“只不过在老大爷的感觉中这就跟晕车差不多,毕竟脑供血不足的眩晕跟晕车的眩晕其实也没差多少。”
“但是这个目前没法考证,我也就没说。过去的时间太长了,还可能是晕车造成了耳石症,耳石症的眩晕造成了中风。”
“并不是每一个病症我们都能够完美的推导出整个过程,诊断的时候就交给我们的经验和直觉吧。哪怕因为做了过多的检查被患者骂庸医,我觉得也是值得的。”
苗瑞点了点头,他可不觉得刘半夏说的是“认怂”的话。
在急救的时候,有时候真的就需要这样的经验和“直觉”。
毕竟不是每一位急救患者都能够让你做好全面的检查啊,就算是你全面检查了,有些复杂病症相互牵扯之下,也未必能做出明确诊断。
“哟,刘总,这是上班了啊。想吃点啥?今天哥哥请。”
看到刘半夏过来,周强热情的招呼了一句。
“这是啥情况啊?咋还这么开心呢?”刘半夏好奇的问道。
“不能不开心,大家伙都说我这个食堂做得本分,那我就必须得开心。”周强说道。
“早就想跟你说了,院长过来的时候你说的太给力了。真是给哥哥帮了大忙,所以这一顿必须我请。”
“周经理,你可以放下一顿,这顿饭得我请刘老师呢。有猪蹄吧?得给刘老师加餐。”苗瑞笑着说道。
“这家伙,整得跟我受贿一样。这顿老周请,下顿你请我吃猪蹄,要受贿我也放在一天上,错误估计能小点。”刘半夏打趣了一句。
他都这么说了,这个事情也就这么定了。
其实就是一顿饭的事,在食堂吃能话多少钱?就算是他再能吃,无非也就是十几块而已,距离受贿还差着非常多的等级呢。
“接下来到ICU和儿科轮岗的机会要把握,别以为到那边是炼狱、是煎熬,在那边能撑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