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恣不明所以的看向两人,没想明白的她想到了另一件事便问道:“天帅找你干嘛?”
周红眼睛眨了眨,这才想起来牧天帅还找她来着,她连忙告别二人跑走了。
白雪摇摇头道:“桃子,我跟你说,这娘们之前一定在部队待过,肯定犯什么事儿了。”
桃恣抬头望向她,白雪那一句娘们让她更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个人都感觉好彪悍。
“得了,咱们俩洗澡去,洗完澡睡觉了。”白雪打了个哈欠道,她搂着桃恣带她去澡堂了。
这栋宿舍楼基本上是空的,所以一楼的澡堂也就她们三个女生用。而男生在她们对面的宿舍楼里住,宿舍楼之前隔着一个大操场,算是他们特编队的专属操场了。
越铭坐在牧天帅的面前,越铭不说话,牧天帅也没说话,两个人似乎永远都不打算开口了。
“你倒是坐的住。”牧天帅冷哼道。
越铭微微抬头,他问:“您叫我来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看你填的表,什么信息也没有啊?”牧天帅放在越铭面前一张纸后质问道。
越铭扫视了一眼,语气僵硬的反问:“其实您也不用了解那么详细了不是吗?”
“不,我们仍旧有规定。”牧天帅严肃着说。只不过这项规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宽松了而已,牧天帅这点没有对越铭说,他还是秉持着老观点对大家都知根知底。
“那我也写的很明确,没写的是因为没有。您问我,我更不知道了。”越铭冷声道。越铭的生平就像一张白纸,其实并不是,只不过他不想再找回从前的那个自己了,而曾经认识他的人也认不出了不是吗?
“嗯……你是孤儿?”牧天帅斟酌着问道。
越铭摇头,郑重的说:“我的家属是余桃恣。”
牧天帅无语,他又拿出一张表指了指道:“她这上可没写……”
越铭看了眼,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根笔替桃子填上了自己,才道:“这样就好了。”
“算了,回去休息吧,今天受得伤好好养着。”牧天帅挥了挥手让越铭出去了。
越铭刚刚关上门周红就来了,他微微侧身让过。
“谢了!”周红扬了扬嘴角就大踏步进去了。
“周红你来的正好。”牧天帅笑着招了招手道。
周红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从军经历和什么原因退的伍?”
“是啊,是啊!”牧天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