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嗯’,带着满满的威胁。
杨冬梅哪能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这么说还是我没擦亮眼睛?真是笑死了,宁祁萝劣根什么样,我现在已经一清二楚,你不用说这些话来给她洗白。”
刚说完。
杨冬梅的身体就往后仰倒下去。
是祁韵声用力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满脸戾气:“吗~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杨冬梅仰倒在地上,后背磕疼。
她咬牙忍着,手仍然捂着发红的脸颊。
脸颊上此时已经有了隐隐发肿的迹象。
那么用力的两巴掌,嘴角都要破了!
祁韵声已经没有耐心说人话给她听了,因为她听不懂!!
身子往前倾,两手伸出去攥住杨冬梅的领口,把她提起来。
杨冬梅好歹也是一百多斤的人。
居然就这么被祁韵声一下子就从地上拉起来。
只是没完全站起身来,祁韵声微弓着身,怒目而视她:“我国那么兵器你不学,你要学剑?我妹妹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盛长袖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脑子被蛆虫吃了吗?回头买两瓶妇炎洁洗刷一下你那脑子,好吗?”
同为女人!杨冬梅这辈子就没见过说话这么毒,这么狠的女人!
“你这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别人三言两语就骗住了。盛长袖瘸了两条腿是她活该,是她自找的!她说几句你就信了,给你看点什么你就信了,我刚才说我是你妈,你怎么不喊我妈?”
杨冬梅:“……”
假的?
盛小姐骗了她?
杨冬梅不相信,直摇头:“想忽悠我?我清醒得很。”
“呵!”祁韵声冷笑一声,松了手。
‘砰-’
一声响,杨冬梅又坐回了地上,屁股痛得龇牙咧嘴。
头顶是祁韵声笑意悠悠的声音:“你猜我接下来会干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祁韵声还耸了耸肩。
祁司易看到,将手里的酒红色西装外套展开,重新给祁韵声披在肩上。
祁韵声用那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捻着领口拢了拢。
而已经坐回太师椅上的祁司易,二郎腿翘起,把玩着手机,那修长的手指骨节根根分明,甚是好看。
祁韵声来到祁司易身边,拿了他的酒,海喝了口。
祁司易无奈说:“你少喝点。”
“我着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