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迟挑眉:“怎么?”
宁祁萝说:“我的水忘记加糖了,你笑一下就甜了。”
以为他会配合笑一下,但是没有,不过他倒回来了。
长腿几步走回,手握住她的肩膀俯身,在唇上落下一个羽毛一样的轻吻。如同大提琴一样悦耳动听的声音在她耳畔荡漾:“甜了吗?”
宁祁萝眼睛弯成了月牙:“甜了,特别甜。”
刚说完,江映迟又吻了她一下,这次比刚才羽毛般的吻更深一些,吻完就站起身,步若流星的离开了病房。
他在克制。
不过宁祁萝不理解,总觉得他是在忙里抽空敷衍她。
“哼,现在就开始敷衍了,结婚怎么办!”宁祁萝手托腮,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愤懑道。
宁祁萝吃完饭,就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琼斯和依迪丝都在她的房间里,江映迟和哥哥还有爸爸都来过一趟,不过那会儿她在睡觉,他们都没有打扰她。
“爸爸现在在哪?”宁祁萝问。
琼斯回答:“祁佬正在和江先生谈事情。”
“在哪里谈?”
“宁小姐现在要过去?”
“嗯。”宁祁萝点头,并且已经从床上下来,穿好了拖鞋。
依迪丝说:“我先向祁佬先生和江先生说一声。”
“好。”
宁祁萝特别乖巧,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依迪丝在汇报的时候,宁祁萝已经站在了病房门口,琼斯正在给宁祁萝拿药,是这两天吃的消炎药。宁祁萝依靠在门边上,两边分别站着保镖。
她知道,这是要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有两个护士推着推车过来,更换宁祁萝这两天睡过的床单,进门时,要经过严格检查才能进入。宁祁萝百无聊赖的看着,最后只能进来一个护士,另一个护士在外面等着。
那个推着推车进来的护士,从宁祁萝身边路过,宁祁萝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味。
形容不出来是什么香,她觉得蛮好闻的。
琼斯见护士推着推车进来,立即上前询问:“做什么?”
护士戴着口罩,礼貌回:“更换床单。”
琼斯做了一个请出去的手势:“谢谢,这里不需要,宁小姐的床罩被单由我们更换。”
护士没有多问,便点头:“好的。”
等护士折返,琼斯把药放在病床旁边,眼前突然恍惚了一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