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德善将军，道：“德善将军。”
“有些见外了。”宁望山脸上的笑意还挂着，只是比起刚才，淡了几分。
江映迟唇角一提：“外公。”
这声称呼倒是不见外了。
只不过，宁望山脸上的表情，并不见得比刚才好：“你奶奶不知道这件事，一心想着和宁古塔氏家族联姻，倒没考虑你的感受。”
江映迟揭开了茶盖，清茶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眉心舒展开，说：“最近繁忙，没来得及同奶奶提这件事。”
当初选择公开，也是他的计划之一。
公开之后，带她来曼洲，和奶奶说清楚这件事。
但，意外总是比明天先到来。
宁望山听起来略有惋惜的语气：“绾兮那丫头，年纪小不懂事，你成熟稳重，教她很多。你和绾兮走到现在有多不容易，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