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容易引起误会的话,就是盛长袖这样说的。
江映迟淡淡的目光,看着宁祁萝靠近了盛长袖,他可以做很多事。但能让祁家都束手无策这么多年,他现在和阿萝才刚好,更不敢贸然做什么。
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没有干预她。
宁祁萝冷淡的抽回了手。
“我不喜欢你,你知道的。可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自以为亲近的想要靠近我呢?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无论是你们盛家的根基长久不衰,还是你的人生保障,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就不能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吗?”
盛长袖听着这话,却是笑了。
她笑容很浅,依旧温柔得不可思议。
因为她生了这样一张给人以足够亲近的脸,让人看不出一点的心机。
她微微俯身:“当然能各自安好,我曾经不也一直这样说吗?祁萝,你应该是忧虑了,我只是单纯的想跟你问个好。”
对着这样一张温柔无害的面孔,要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过节,谁都会被盛长袖温柔的面孔蒙蔽吧?
因为盛长袖的话,宁祁萝心情变得难受:“我很好,不用你问候。”
“你好,我就开心了。”盛长袖说。
宁祁萝不想跟她虚与委蛇,站起身时,盛长袖却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说:“祁萝,不要跟我置气。我是不会打扰你生活的,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嗯?”
宁祁萝想甩开她的手,但盛长袖握得紧。
她俯视着盛长袖的脸,声音轻慢:“你现在来找我,又想要什么?”
“你就是这样想我?”盛长袖问道。
宁祁萝扯了扯唇:“那你要我怎样想你?这一年多我都在外面过最平凡的生活,我被诋毁,被黑,被谩骂,你看到这些还不够开心吗?不够痛快吗?”
“祁萝,你说什么呢,知道你在外面过得那么辛苦,我是心疼你的。”
盛长袖端着最温柔的面孔,最温柔的声音:“你不知道,我好几次都想来找你,陪陪你。”
“大可不必。”宁祁萝掰开了她的手。
这次盛长袖没再拉着她,只是笑笑,“你对我的芥蒂还真深。”
“那不是芥蒂,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一直在偿还你,一直……”
说这句话的时候,宁祁萝差点歇斯底里。
眼眶都红了。
没错,这恩怨太深了。
赔上了盛长袖的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