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字很简短,可福仔就是说不出来。
以前不觉得,一句话就带过的事儿。
现在经历了,才觉得真是难以开口劝说,总觉得这是天大的罪过……
“萝萝,不如你哭吧,你哭一场心里肯定会好受一点。”这是福仔唯一能想到的建议了。
宁祁萝轻飘飘的回了句:“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哭。”
福仔望着躺在病床的宁祁萝。
见她抬起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朝他示意了一下,“升起来,我想靠着。”
福仔懂了,立马拉开床尾的把手,升起来让宁祁萝靠着。
只上升了大概四十五度左右,宁祁萝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福仔给她垫好了枕头,这时候她说:“女人不要轻易掉眼泪,哭像什么样子,遇事不慌,先给我倒杯水来。”
福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