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祁萝出奇的平静。
她目光只注视着对面远处的那个人,江映迟也望着她,两人对视间已有万千言语尽述。
坪地场外的那些人得了江映迟许可,全部围上来,迅速将这里围堵得水泄不通,以防止外面的人上来。
“祁萝。”
苏牧屿朝宁祁萝招了手。
苏九省把宁祁萝挟过来,然后推了她一把,把宁祁萝推到苏牧屿面前。
宁祁萝只看了苏牧屿一眼,就垂下眼帘,当做没看到过他。
苏牧屿目光停留在宁祁萝的手腕上,她双手被扎带捆住,大概是挣扎都太狠了些,手腕被扎带捆紧的地方已经磨出了一条红痕。
他拉起她的手来,再拿出身上唯一的那条方巾,糅进了扎带处的位置,防止手腕被扎带磨太狠而流血。
宁祁萝看到他做这一切,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不用你假惺惺。”
“我对你何时假惺惺了?”苏牧屿笑里带惨:“我不是一直都是一厢情愿的那个吗,即使你看到了我的心意,你也假装不懂。”
他说这些话不是想要特地表达什么。
只是他的一份态度。
宁祁萝眼尾红了些,再开口时嗓音很低,似乎是恳求:“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即将继位Y国下一任总统,你不该做这些事,你会后悔。”
“更后悔的事情我都做过了,这算什么?!还有,这没什么该不该的,我只是在做一件事我必须做的事情,祁萝你明白的,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他目光深情的看着她。
只不过这份深情在他看来是深情,在宁祁萝看来,就是偏执得不可救药。
她嘶声告诉他:“你其实没有多喜欢我,你只是执念很深而已,你觉得我应该是你的,我跟江映迟在一起对你来说就是背叛了你,其实这都是你的执念,在你脑海里早已根深蒂固把我当成了你的所有物,你不是喜欢我,不是!”
“你说错了!我喜欢你!”
“祁萝,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只是不知道而已。”苏牧屿歇斯底里告诉她。
宁祁萝眼眶红红。
如果说苏牧屿像一个疯子,真的不是在污蔑他。
而且,他已经快接近真的变成一个疯子了。
江映迟迈步朝这边走过来。
刚才宁祁萝和苏牧屿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苏先生大概是奔走在华国和Y国两界,太过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