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
张山连忙搓了搓刚才吃过点心的手,伸出去简单握了一下,这点细节在曾琴看来仍然无伤大雅,只能说是行事不羁。
只不过,她思来想去也记不起庆市有哪一个豪门是姓张的。
难不成是外地少爷?
“喝一个?”曾琴端起酒杯晃了晃。
“好吧。”张山有些无奈,主要是他始终觉得红酒的味道有点奇奇怪怪。
这点不情愿在曾琴看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自己碰了杯。
小酌一口后,曾琴微笑道:“你看起来和其他人很不一样。”
张山笑问道:“哪里不一样?”
曾琴摇了摇头,“说不出来,但就是不一样。”
张山笑了笑,“你跟这里的其他人也不一样?”
曾琴笑问,“哪里不一样?”
张山也摇了摇头,“不好说。”
曾琴还以为这家伙是故意用这种语气调侃自己,拉近关系,看来他对自己还是很感兴趣的。
殊不知,张山说不好说,那就是不好说。
主要是有些话一旦开口有些伤人。
这位年轻舞女既然能出现在这种场合陪人跳舞,那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自然都过了美人关,但是她那双狭长的眼眸在张山看来却是有些阴晦了。
一个人的面相,几乎象征着一个人的品质好坏,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面相之下,称之为城府极深,但年轻的曾琴显然还达不到这种境界。
见张山许久不开口,曾琴只好主动说道:“能请你跳个舞吗?”
张山摇头道:“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啊。”
她没有给张山拒绝的机会,直接放下酒杯拉着他的手往舞池中央走去。
她把手张山的手放在自己的柳腰上,然后又把自己的手搭在张山的肩膀上。
令人陶醉的音乐和她身体中传出的幽香让张山委实有些上头。
慌乱的步伐接连踩在她的高跟鞋上,她永远只是抿着嘴微微笑,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
尽管张山知道,这并不是最真实的她,但依然很享受这种奇怪的感觉。
毕竟他是个男人,而且还和年轻,没见过世面,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有些期待,以至于此刻心花怒放到连《安神经》都已经忘了个七七八八了。
琢磨着气氛差不多了,曾琴发起了属于她的进攻,因为声音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