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江江:“缝了八针在你眼里居然是小恩小惠?”
秦之意:“……”
被噎了一下,她迅速转移话题:“你不是最讨厌他了吗?怎么现在又帮他说话?”
“我才没有帮他说话。”江江眼里仍旧满是嫌弃,但一码归一码,“他刚刚的确救了你,功劳是功劳,罪孽是罪孽。”
要是没有曲洺生,秦之意现在不知道会怎么样。
江江也会因此自责万分,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朋友。
“对了,你俩都住院了,你们家里知道了吗?没人来陪床?”
“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江江想起刚才在楼下看到的场景,笑着说:“我觉得明天不用你们说,他们一醒来就知道。”
秦之意:?
曲家和秦家的各位长辈的确第二天一醒来就知道了。
不但新闻满天飞,各路人马也都来打探消息。
曲母吓得魂飞魄散,完全顾不得形象,在一众八卦记者面前,花容失色地冲进医院。
她直接来到秦之意的病房。
“伤得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秦之意连忙安抚:“妈,我没事,就是有点骨裂,现在固定了,不干重活好好休息就行。”
“昨晚的事怎么回事?”
这要解释清楚,岂不是就要把上次在酒吧打架的事说出来?
秦之意囧了囧。
曲洺生刚好这时过来了,一身病号服穿在他身上,非但没有让他的俊颜打折扣,还把病号服也衬托起来了。
人靠衣装,衣……也靠人穿呀。
“妈,受伤严重的人是我,你为什么都不关心我?”
曲母回头上下看了他几眼,没看到哪里有明显的伤口,顿时不耐:“你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伤就伤了,有什么要紧?难道还矫情的需要妈妈安慰?”
曲洺生:“……”
秦之意差点被曲母的话给说得笑出声来。
之后,曲母又找借口把曲洺生支开,然后问了秦之意孩子的情况。
“检查过了,孩子没事。”
曲母松了好大一口气,又安慰了她一番,还说等她出院了,要把她接回老宅去住。
之后,秦家那边也来人了。
从早上到下午,探望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秦之意头都痛了。
后来她让曲洺生找了两个人守在门口,有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