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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迟那天从亿城集团离开后,就把自己乱说话的事告诉了傅嘉盛,让他找个合适的机会,帮忙跟曲洺生解释一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居然会说出那么欠抽的话。
但他的本意,真的只是夸秦之意,认为秦之意比林念好一百倍,绝不是觊觎秦之意。
兄弟妻不可欺,尤其这个兄弟,还是曲洺生。
所以,今晚坐在一起吃饭,傅嘉盛就帮周迟说了两句好话。
曲洺生头也不抬地问:“你是不是怕我像对付宋家一样对付周家?”
傅嘉盛被噎了一下,语气迟疑:“不至于吧?”
“是不至于。”
傅嘉盛:那我怎么觉得你这话的语气不太对呢?
曲洺生这时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又低下头去,继续专心吃饭。
等到吃得差不多了,他才重新开口说:“周迟那天说的话的确很欠揍,但也提醒了我一件事,功过相抵。”
“提醒你什么事了?”
“这城里,确实有很多人觊觎我太太。”
傅嘉盛:“……”
冰冷的狗粮来得猝不及防,他毫无心理准备地被拍了一脸。
“曲二,你有点奇怪啊。”
“怎么?”
“以前,你根本不在乎也不介意这城里是不是有人觊觎你老婆。”
“是么?”曲洺生笑了下,拿着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角。
傅嘉盛此刻的脑海中只有四个字:斯文败类。
他蹙了蹙眉,心里的困惑都快要满出来了,“你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说中什么?”
“你、心、里、有、之、意。”
平日里他们总是在一起玩,虽然知道曲洺生不喜欢别人八卦他的感情私事,但偶尔还是会聊到那么一两句。
有些话别人不敢说,但是傅嘉盛敢说。
他曾经就在众人面前开玩笑说曲洺生心里装着秦大小姐,所以在外面玩得再嗨,也从不过和人过夜。
曲洺生当时怎么回答来着:我心里装了个鬼。
信誓旦旦的话仿佛就说在昨天,转眼却开口闭口都是秦之意了。
刚才这顿饭吃下来,他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说秦之意。
傅嘉盛笑着往后靠了靠,抛出最后一个问题:“曲二,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上之意了?”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