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关的东西我都处理干净了,那就……真的再见了。”
她说完没有停留,转身就拉着江江走进了医院。
秦非同当时听到她说‘再见’这两个字还松了口气,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真的放弃了。
她居然……转头就要嫁人。
……
秦之意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时候,曲父在老宅也病危了。
曲母拜托外面的人给曲洺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回去看一眼曲父。
到底父子一场,曲洺生没能做到完全冷血,最终还是回了老宅。
曲母以为,没有她和曲父在中间阻挠,这段日子曲洺生应该和秦之意如胶似漆才对。
可他看到的曲洺生,根本不是春风满面的,而是全身充斥着阴冷和暴戾。
曲母有些心惊,她原本也以为,秦之意应该能劝得住曲洺生的。
现在看来,没劝住啊。
“洺生,你怎么了?”
“我没事。”曲洺生语气很冷,好似变了个人,他往里走去,问了句:“爸的情况,医生怎么说?”
“可能……撑不到秋天。”
曲洺生面色冷得更厉害,走进卧室看了看曲父。
昏迷的,其实也没什么好看。
具体情况即便他不问,医生那边也会主动汇报给他。
曲父病情越来越糟糕,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但是曲父至死也不肯低头,他便也狠了心没有回来看望一眼。
父子俩在一个城市里,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无声对峙。
随后曲洺生和曲母回到了楼下客厅,曲母再次问他:“洺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脸色很不好。”
“我上次跟你们说过,苏家想要之意死。”
曲母瞪大了眼睛,“他们还没罢休吗?”
“不但没罢休,今天还想对如愿下手。”
“真是疯了!”曲母又惊又怒,“如愿没事吧?”
“她没事,但是之意有事。”
苏家回临平城之前,在外经营一家药企,打进秦之意手臂里的那针东西,搞不好……是非法的。
市面上没有流通的东西,医院自然没法立刻查出来。
曲母听他说完,立刻想起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