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啊?你说啊?”
薛筱很敏感地捕捉到了白悦兰口中那个“又”字。
不只是薛筱,在场的诸位,任谁都能听得出来白悦兰口中所指的“贱人”并非薛筱,而是另一个让她嫉妒得发狂的女人。
赫连滫不动声色,冷冷地看着白悦兰,只见白悦兰眼眶越来越红,头发已经被她自己抓得乱糟糟。
“白悦兰,你又在发什么疯?”赫连潃冷眼看着白悦兰,对她的斯歇底里不为所动。
“潃,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赫连潃冷冷的话音才刚落下,白悦兰立刻又切换成另一种态度,讨好地笑着向前:
“对不起啊滫,你别生我气,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发誓,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害姐姐,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小心翼翼地讨好并未等来那人的回应,白悦兰的笑脸瞬间皲裂,又疯狂地笑起来:
“啊,啊哈哈哈,滫,你不知道吧?姐姐她早就死了,她死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只有我,我才是最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女人,那个贱人她凭什么?凭什么?”
白悦兰骂完后,又将目光转向薛筱,指着她继续骂咧:“还有,那个小贱种她又凭什么站在你身边?啊?为什么?不过就是个小贱种而已,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
白悦兰越来越疯狂,薛筱眯了眯眼,冷冷地盯着她。
她觉得白悦兰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就像是...被药物致幻,引发了疯症似的。
虽然知道白悦兰此刻脑子或许不清醒,但是听着她一口一个“贱人”“贱种”地骂,薛筱的脾气也瞬间被激起来了。
骂她也就罢了,她懒得和一个疯子计较,忍一忍也还能忍过去。
可是白悦兰口口声声骂她生母是“贱人”,这让薛筱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