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玖眸光微闪，咬着小贝齿，欲言又止。内心却极为震惊！
没有料到，玄素公子竟然是这般牛叉的人物？！
宗门内这么久没找自己麻烦，真相原来在这里。
不对呀，他真有这般牛叉，怎么会……怎么会在大周国跟东方辰打个平手？难道说，他以前在逗着妖孽玩？当时的情况，可看不出他是在逗着妖孽玩。世上说自己牛叉的人，不一定是牛叉，也可能是在吹牛。
贺兰玖忽然问：“前辈，你的……实力很强吗？”
“尚可。”他谦虚了。
“可你打不过东方辰。”贺兰玖板着小脸，很认真。
此话一出，差点让玄素保持的优雅淡笑龟裂了！
打不过东方辰？
说他打不过东方辰？可能么？！
玄素听到这话，万年不曾起伏的灵魂，莫名有一丝怒火腾起，是真正打从灵魂深处的怒了。反正，他极不乐意听到这种话，特别是她讲自己打不过东方辰。
下一刻，玄素一把将她拎到自己怀里，“我会打不过那个家伙么？……嗯？”
贺兰玖莫名知晓，却也暗叫不好。
无意中惹毛了一位强者，后果很严重啊！
再说，人家就算打不过东方辰，却能轻易捏死她。
突兀地改口，又太狗腿了，她都会鄙视自己了。
贺兰玖努力镇定道：“玄素公子，对吧？那天我看到你们打架，没有分出胜负。”
闻言，玄素升腾的怒火突然停滞。
两个人当时在互相试探，并未曾动用真正的实力。他有所顾忌，东方辰也一样。再加上情况特殊，他还重伤在身，修为未曾恢复一二。只是，他想解释也不知从何讲起，何况有些事情，并不是现在的她能够理解，遂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低声道：“玖儿还小，有些事还不宜过早知晓。日后，你自会明白。”
贺兰玖讨厌这句话。
东方辰好似也对她讲过这话！
于是，她有点恼怒，直接将心里话问了出来：“我的灵根这般差，天赋又不佳，你为何执意要收我为徒？”
“灵根差？天赋差？谁告诉你的？”玄素弯唇一笑，那眼底深处也隐藏了笑意。
“大周皇城的人都知道。”
“凭你大周那位钟家老祖？”玄素嗤之以鼻。
贺兰玖微窘。
的确，那位老头在大周，还算个人物，在修真界的确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