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拳头想要在挥出去的时候强而有力,就必须先收回来”。
他在告诉她,不是他变得市侩卑微被磨平了棱角,他只是愿意为了最后的高飞积聚力量。
他少数的大动怒火,是在一次酒桌上,他们宴请投资人,但投资人对他们拿出来的项目不大,却对她产生了兴趣。
刚刚走出大学的温知夏,光丽艳逸兼之底色干净,单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会生出诸多情节来。
投资人以酒醉为由,让温知夏送他回去,说是路上也好详谈一些细节问题。
温知夏稍一迟疑,应下来。
她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投资人的深意,但她在刚才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顺水推舟暗度陈仓或许能解下这么多时间以来他们拉拢投资的困境。
她做事情喜欢万全,所以一开始就调查清楚这位风投的投资人,早年是入赘豪门的上门女婿,这些年老丈人上了年纪,妻子一心都在美容和孩子身上,这才显现出他来。
但只要老丈人一日不死,投资人便是处处受到掣肘,倘若知晓他在外面拿着公司的名义玩潜规则这一套,想必会迎来一场风暴,这便给了她握在手中的把柄。
只是,她心中做好的打算,在顾平生这里却行不通,他不同意她去,态度坚决。
她推开他的手,在她上车的时候,怎么都没有想到,已经懂得敛起脾气伏低做小的顾平生,会直接对着投资人拳脚相向。
那一夜,他们在警(局)度过,投资人以故意伤人罪控告他们。
那一次,顾平生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月。
温知夏也是在他出狱后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才知道,投资人找了打手进去找他的麻烦。
她看着专访的内容,无端就想起了很多过完的事情,阖上杂志,想要看看花千娇挑选的怎么样了,却在抬头的时候,撞入了一个熟悉的视线中。
对方显然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抬头,眼神顿了一下。
温知夏看久了杂志,眼眸眨动一下,“张总。”
张之彦看了眼她手中的杂志,上面顾平生的名字映入眼中,他抬了下自己手中的东西,“顺道来买袖箍,你是来?”
张之彦深受瑛国绅士的影响,对自身仪态穿搭极为看重,一般着西装有品的男士会看中领带、袖扣、胸针,但鲜少有人会佩戴袖箍。
“陪朋友来买东西。”她说。
张之彦点头,整理佩戴袖箍,而她的左侧上方正好有一面镜子,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