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拳重重砸在车上,眸光赤红。
两人一前一后踏进警(局),气氛沉闷的诡异,两个目光对视都没有。
指认的过程很快,两个都是记忆里极好的人,连细节都能说清楚,但陈述事件的时候是各说各话,全程零交流。
就连给他们做笔录的警员都明显的感觉到了现场气氛的诡异,一个可以毫不迟疑给身边女人挡棍子的男人,一个面上挂彩却依旧可以将身旁女人守护的密不透风的老总,原本该是深情款款的事情,如今却冷着一张脸,活像是公司要倒闭一般。
“学长,学长你帮帮我,你看在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的时光,你帮帮我,这样的日子我真的不想要过了……”
前脚从警(局)被放出来的赵芙荷,在看到顾平生的一瞬间,就跪了下去,抱着他的腿,哭声哀求。
这三年,她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她永远不能从地下城赎身,好像她存在的价值就是被不同的男人带进房间,即使有人花高价带她出去玩乐,她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就现在,她因为卖淫被抓,放出来的之后,警(局)外,就有要接走她的车。
温知夏看着突然冲出来的赵芙荷,眼眸顿了一下。
顾平生原本心情就不佳,现在看到她,更加不悦,抬脚把人给踢开:“你该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是什么,我有时间跟你一直耗下去。”
他既然都等了那么长时间,也不会在乎再多个一两年,就看她能扛到什么时候。
温知夏想起顾平生曾提及的,赵芙荷是导致他母亲亡故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只是,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不肯开口?
温知夏凝眸思索,余光却瞥见警(局)外出现的一道身影,她正一瞬不瞬的看着顾平生和赵芙荷这边的动静,神情之间带着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