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爱那盛开的明艳的玫瑰,就有人痴恋的玫瑰尚未绽开时候的娇嫩。
“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去拍击那钢化玻璃,却就像是螳臂挡车一样的不自量力,她的挣扎并未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相反的带来的只会是更加的兴致盎然的目光,和更加开怀的嬉笑。
楚蔓捏紧了被子,死死的攥着,唇瓣也紧紧的抿在一起,呼吸急促,噩梦萦身,像是这辈子都无法挣脱的梦魇。
这梦哪怕已经过去多年,依旧阴魂不散。
直到,她唇瓣上袭来了绵软,像是水中出现的张力,让她紧绷的神经和记忆得到舒缓,抚平她的痛苦。
楚蔓身上的冷意慢慢的消失,周身的寒冷和凝重也渐消,平静下来。
数分钟后,楚蔓缓缓的,缓缓睁开了眼睛,她醒了,温了川看到了,但是却没有停下动作,唇瓣还在她的唇瓣上流连辗转。
楚蔓浓密的鸦翼一般眨动,反应过来以后咬了他,他这次长了经验,非但是没有因为疼痛要罢手的意思,还轻咬了她一口,报复回来。
她吃疼以后,人也就老实了,又或者是脑子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总之就是难得的乖顺。
她这么老实,那双漂亮的眼睛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哪怕什么都没有说哪怕什么都没有做,就是无端的就带着一种天然的蛊惑味道。
她就是天生带着迷惑人心的本事。
摄受魂予,他的手朝着被子底下摸过去,楚蔓眼眸眨动了下,察觉到他的动作后,圈住了他的脖颈。
温了川微顿,却也满意于她的配合。
只是下一秒,她就反客为主,转身把他给按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压在他的腰上,像是个高不可攀的女王,她捏住他的衣领问他;“你想要做什么,嗯?”
温了川唇瓣轻扯:“我以为你很清楚。”
楚蔓手指戳住他的胸口,在上面戳动了两三下,“你、就、是、个、陪、读,我阉了你信不信?!”
温了川扣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向自己,两人贴靠的极近,乍看之下,竟然像是密不可分,他说:“阉了我,你确定不为自己想想?”
他呼吸炽热,洒在她的面颊上有些痒,“关我什么事情?”
温了川手指缓慢的划向她的唇瓣,轻轻按压,轻语咛喃:“怎么这么嘴硬。”
她要是真的一点感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