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纷纷,沈墨鱼虽明面上不说,暗地里却时常因此埋怨爹娘。
越想越气,不想再与那乞丐纠缠。便从怀中取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那乞丐身旁,可见他仍不肯让开,心中愈发气愤。
“臭叫花子,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若要对付你,何须自己动手?只需一声号令,便能招来十几名高手。奉劝你一句,还是速速闪开,休要逼本公子动手!”沈墨鱼挽起衣袖,威胁那老乞丐道,心里想的是,“我对付不了那白家大小姐,难道还对付不了你一个老叫花子?”
老乞丐闻言仍是无动于衷,躺在原地,那沈墨鱼伸手便要去推那老乞丐挡在眼前的小腿。谁知那乞丐竟极快的向前横移了三寸,让沈墨鱼扑了个空。
趁沈墨鱼分神之时,那老乞丐又将小腹一顶,以腰为轴,两掌在身后一拍,两腿便扫荡起来,踢中沈墨鱼小腿,叫他脸朝下扑倒在地。可又不让他撞在地上,右手往下一捞,托住其肩膀,向上一拍,沈墨鱼就如同玩偶一般任他摆弄,摇摇晃晃的站住了身子。
那老乞丐也弓着身子落在了那沈墨鱼的身前,他仍惊魂未定,看那老乞丐的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敬畏之情。“不想这沈家的大公子竟然一点武功都不会?”那老乞丐抚须大笑起来,顺手抄起身旁的竹竿,敲打着就要离开。
“前辈慢些走!”身后的沈墨鱼急忙将他喊住。老乞丐闻声停下脚步,回首笑道:“公子还有何事?”沈墨鱼一撩衣袍单膝跪下,拱手说道:“请前辈教我武功。”
老乞丐咧开嘴干笑了两声,将那斗笠摘下,露出满头杂乱的白发,点了点头道:“区区雕虫小技,何须挂齿。比不得你父亲的武艺,公子又何必学老叫花子这无用的武功,还是回去,找你爹娘罢。”
“前辈方才还问我想学武功否,如今为何又改口了?莫非武林前辈,都似这般言而无信么?”沈墨鱼生怕放跑了这不知名的武林前辈,错失良机,只怕就要窝囊一辈子了,灵机一动,急忙说道。
那老乞丐闻言也笑将起来:“小子,你休要拿话语激我。我与你颇有缘分。你心地不坏,资质也不错,就是心气太浮躁,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做事毛毛糙糙,却不是好事。你若真有心想学武功,今夜亥时之后,来城西的白马寺找我。只在门前敲三下,自有人为你开门。”
“多谢前辈成全!”沈墨鱼心中大喜,急忙又叩首三下,欲拜那老叫花为师。可刚一抬头,却不见那乞丐踪迹,愈发觉得那老乞丐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双眼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