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节被看透了心思,急忙掩饰道:“本府身为安淮府府尹,焉能容忍那贼人逍遥法外。更何况,我与沈员外乃是旧交。于公于私,本府都恨不得将那伙贼人碎尸万段。贤侄若是信任本府,不出三个月,此案定能水落石出!”
可沈墨鱼却微笑着点点头道:“大人果然好本事,竟能在三个月就将这无头公案侦破,真不愧是安淮府之青天。只可惜,那证据我已然拿不出了......”
“此言何意?”晏节闻听此言,急忙问道,见了那沈墨鱼满脸笑意,才知自己失态,急忙强装镇定,轻咳两声道,“为何拿不出那《雪中遗卷》。”
沈墨鱼遂答道:“因为我已然将那《雪中遗卷》给烧了,此物害人害己,极为不祥。我爹娘及全家更是因它而死,我与那老乞丐和《雪中遗卷》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焉能容它?故而今日早上我回沈府之时,已然将那书卷在我爹娘的尸骸前焚烧,以做祭奠。”